盛庭枭难得有几分不自然，“嗯，是我不对。”
老夫人点了点拐杖，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小晚在隔壁，暂时不会过来，说说吧，你又打着什么主意？”
盛庭枭的眼底一沉，闪烁着凶光，声音冷了下来，“家族养了太多二心的人，干脆一次性清理掉。”
那日在山上遇到的事情，看似意外，实则步步都透着诡异。
比如，他明明安排了人紧跟着江晚身边，却忽然消失了。
比如，恰好发作的程海诺，以及忽然半道出现被程海诺捡到的斧头。
比如，事后从程海诺身上查到中毒的痕迹，毒素并不强烈，唯一的作用就是放大情绪。
以及最后，他入院后，试图给他注射脑死亡毒素的‘护士’。
所有的一切，都透出一个信号——
有人背叛了他，且隐藏极深。
盛庭枭干脆借这个机会，引蛇出洞。
只是他骗过了所有人，到底没骗过自己的亲奶奶。
老夫人闻言，脸色稍缓，“有眉目了吗？”
“嗯。”
“你有自己的计划，我不会插手，但是，有一点奶奶得提醒你。”
老夫人撇撇嘴，似乎有看好戏的意思，“等小晚知道真相，你可不好收场。”
盛庭枭语气平静，“她不会知道。”
“但愿如此。”
“奶奶”
“有事就奶奶，平时可不见你这么喊我。”
盛庭枭这回是真无奈了，但也知道自己理亏。
“不过看在你带了这么好的孙媳妇份上，我帮你瞒着。”
他一怔，“您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