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左旋早早来到办公室,他是副队长,在大办公室办公。
他来得比较早,办公室只有两个人,正在打扫卫生。
左队长。
两人有一个是警察学校毕业出来的学员,对左旋很尊敬,左旋之前做过他的教官。
来这么早。
左旋很想知道被抓同志的情况,但他绝不能主动询问。
您不也一样来得很早。
队员笑呵呵回道,没一会他们打扫完卫生,办公室内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情报四组是新建的组,队员多是从外站调来,还在彼此熟悉。
听说了吗,楚科长快回来了。
一人说道,楚凌云的名字他们没来总部之前便如雷贯耳。
不少人见过楚凌云,毕竟楚凌云巡视了很多份站。
楚凌云同样年轻,可做出的成绩却让他们拍马都赶不上,不少人把楚凌云当做他们的偶像。
楚科长搭上了大公子这条路,以后更是前途无量。
有人说道,不少人知道,楚凌云送大公子回老家,这样的机会可不是每个人都有。
大公子和老头子的事他们不太清楚,可不管怎么说
,那是老头子的儿子,还是长子,身份地位比他们高太多了。
楚科长在行动科,回来和咱们关系也不大,昨天一组抓的人知道吧,听说送医院去了,昨晚就送去了。
每个地方都有消息灵通的人,左旋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他终于等到了自己想听的东西。
许组长用刑那么狠,直接打的送进医院了?我听说不是打的,是那个红党想要咬舌自尽,咬掉了半个舌头,老惨了。
左旋心里猛地一痛,同志没有招供,为了不招供,想到了自杀。
但咬舌根本死不了,而且要承受更大的痛苦。
哪怕能好,恐怕以后也无法说话了。
必须要救出这名同志,眼下同志在医院内,对他们来说是个机会。
处座,红党咬舌,一时半会无法招供,我们审讯了其他的人,有两人招供,吕智文确实向他们散步过歪门邪说,但他们没有答应,另外的人只知道他人很好,并不知道他是红党。
许义站在处座面前,小声汇报。
没能问出口供,让他很不满意,他明白处座那一定会有压力,昨天没找自己,就是帮着顶住了这些压力。
一天之内,能不能让他招供?
处座轻声问道,许义怔了怔,急忙不行:一天肯定不行,他舌头受了这么重的伤,昨天送到医院后,今天早上感染发炎,给他用了药,估计要一天后才能苏醒。
吕智文发炎了,好在医院有磺胺,给他用了药,不至于丧命。
但想现在问出口供,完全不可能。
把人交给一处吧。
处座叹了口气,他最多只能给许义争取一天的时间,一天内要是能拿到口供还好,拿不到,真等陈局长亲自找上门,到时候谁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