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裴宣机连忙又道:“是骊山造纸术!那人要买下骊山造纸术,若此事能成,老夫也可娶个五姓女光耀门楣。”
李泰指着他气得笑了,“裴公一心为社稷,你的志向竟然只是为了娶个五姓女?”
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有何不可?”
“滚!告诉那人,要买下骊山的造纸术,他们要拿出更多的银钱。”
“不知十万贯钱可够!”
李泰没答应只是了句,“不够!”
“那……”
“赶紧给本王丢到官道上去。”
“喏!”
裴宣机被一群侍卫架着离开,他嘴里还着,“魏王殿下二十万贯也不是不可以……”
“三十万贯……”
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
姐夫最近一直都在山上,整种菜。
一个一身本事还未施展的人埋头种菜,有名仕之后却只想娶五姓女。
这世道理不容的事情真是越来越多了。
李泰走到姐夫的面前,“抓到了一个人。”
“……”
“本王又给放了。”
“……”
依旧是沉默以对,李泰跺脚道:“姐夫!你倒是句话!”
张阳依旧锄着地,打算将这里的菜苗送到骊山的温室去。
“有个叫裴宣机的家伙,他是裴矩的后人,他口口声声仰慕姐夫的才华,痴迷于红楼的故事,可言语中多有躲闪,他知道一定还有更多他只是不愿意出来。”
李泰是个聪明的人,让他应付这些事情正好。
张阳提着一篮子菜苗,“这件事就交给魏王来办。”
李泰又道:“他们打算买骊山的造纸术。”
张阳笑着与他进行了一番长谈,一个似诈非诈的计划缓缓展开。
完这些俩人坐在田埂边,张阳双手揣在袖子里,“你这个裴矩的儿子,怎么落得这副德校”
“姐夫,勋贵之后放浪形骸的人太多了,又何止他一个。”
“来也是。”
俩人达成了共识,裴矩的功勋很多,足够他的儿子挥霍一辈子了,当一个人不愁温饱,又挤不进朝堂,他的目标就会转移,从而人生追求便是五姓女了。
这是一个情理之中,意料之内的结果,除了替裴公觉得丢人,没太多的感想,嗯,多么丢饶志向,怒其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