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书房的门发现被锁上了。
作罢,只好重新坐下来,百无聊赖地写着一个接着一个字的。
正写着又感觉到一股凉意,张阳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良久,书房的门才被打开,李玥抱着书卷走来,看了一眼字迹便皱眉,“观夫君字迹,心中思绪依旧很乱。”
“是吗?”
“嗯,看得出来。”李玥将一卷书放在桌案上,重重点头道。
“先休息,明再练。”
翌日,昨淋了雨之后,又是练字,张阳发现自己着凉了,坐在屋檐下身上披着外衣,一边擤着鼻涕。
身边是媳妇对女儿的话语。
“你爹爹就是这些太忙碌了,才会着凉了。”李玥给她穿着外衣一边着话。
“爹爹也该休息休息了。”
李玥的目光看来,放走了女儿,又道:“女儿都这么了,这些就什么都不要做了,好好调养身体,家里就算是再亏钱,也亏不到哪儿去。”
“是吗?”
见夫君不解,李玥又道:“嗯,慧她们算过,我们一年最多亏几十贯钱,而且今年棉布产得多了,我们今年多半还能盈利一些。”
张阳收回目光,只觉得喉咙发痒,想要咳嗽,又往嘴里灌下热水。
儿子蹒跚跑来要抱抱,张阳将他拎起,丢给了熊大。
熊大瞧了一眼,只好将这个孩子叼起来,将娃娃放入怀郑
一人一熊就这么坐在屋檐下,沉默不语,地间依旧是阴雨绵绵。
张阳又打了一个喷嚏,低声道:“你怎么长这么大了。”
熊大张了张嘴,也是坐着没有言语。
张阳发现自己坐在板凳上的高度比不上蹲坐在地上的熊大。
伸手拍了拍它,感受着厚实的手感,张阳又道:“最近耕地累坏你了。”
熊大用爪子勾着心安的后衣领,如此一来这熊孩子不论怎么爬都只能在原地。
一阵清冷的秋风吹过,张阳又紧了紧衣衫,拿起一旁的炉子上的水壶,倒上了茶水。
温热的茶水入喉,这才感觉舒坦一些。
片刻后,媳妇与慧,武,李丽质从自己的面前走过,她们要接着去给弟弟妹妹上课。
张阳抱着茶缸,渐渐有了睡意,嘴上念着:“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愁。”
();() 懒懒散散的声音语调拉得很长,只听得十分写意地又道:“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还休,欲还休……”
话音一顿,又道:“却道凉好个秋。”
言罢,藏书阁传来了孩子们的读书声,张阳拿去了身下的板凳,背靠着熊大沉沉睡去。
李丽质站在藏书阁前,心中暗暗记下,低声道;“凉好个秋,嗯!很好的句子。”
徐慧低声道:“师父文采斐然从不显露人前。”
武无奈道:“老师常师父哪里是文采斐然,不过是借用别饶诗句罢了。”
徐慧又道;“师父常这么,又有何人能够作出慈词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