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旷和尚接过话语解释道:“与其消息送到骊山被你们看穿,不如我等提早前来相认,也是为了展现我等的诚意,还望骊山能够将造纸术卖与我等。”
李泰好奇道:“我想不明白,你佛门中人寻求造纸术是为何?”
他念了一声佛号,回道:“自然是为了教化世人。”
“用你们的经书教化世人吗?”
“佛门一直都是平等而视下人,不论是西域人,还是中原人,或者是竺人,在佛的面前一切都是一样的,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李泰冷笑道:“错了,届时只有你们才是居高临下俯视所有,因为一切规矩都是你们定的。”
慧旷和尚再念一声佛号,开口道:“魏王殿下,似乎对我等有偏见。”
李政藻朗声道:“还请骊山开价。”
李泰颔首道:“两百万贯!”
价钱出口,场面一片平静,慧旷再念一声佛号,“尚可。”
李政藻又道:“在潼关准备了十万贯定钱,不日便可以送到骊山,只是所需银钱众多,只能先付定钱,再将其余银钱送上。”
李泰冷笑道:“世人皆知佛门清贫,没想到你们这么有钱。”
“魏王殿下笑了,佛门向来清贫,但有很多人愿意向佛门布施。”
一个很好的转移财产的方式,布施的银钱不需要经过赋税,而这些钱就在佛门,他们大可以这不是佛门的钱。
();() 而他们还可以继续名正言顺地收受他人,这是很高明的做法。
可李泰觉得这种做法很无耻。
李政藻又道:“骊山县侯为何还不来相见?”
“姐夫多半还在忙别的事情。”
慧旷行礼道:“老僧愿意等。”
让他们俩人在一张十万贯定金的字据上画押,李泰带着上官仪走入了村子。
一笔十万贯的交易就这么达成了。
当然了,这张字据上没有写明具体的日期与交易的方式。
慧旷和李政藻在村口一直从白等到了夜里也一直没有见到张阳。
李政藻先离开了,而慧旷还在等着,直到夜深了,这个老和尚才离开。
骊山上,张阳与李泰坐在山腰处吃着羊肉火锅。
李泰吃下一口烫嘴的羊肉,“姐夫,此事就这么定了?”
张阳口中吃着羊肉,享受着吹过的山风,“我们拿不到那完整的两百万贯的。”
“为何?”
“告诉你父皇,准备二十万定钱。”
李泰愣愣点头,一恍神又迟疑道:“父皇能拿出二十万贯吗?”
“当然不可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