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的狗东西杀鸦诛心！
黑鸦颤颤巍巍的陪笑，祂不敢表现出来。
“是，是，不孝子不配做您的儿子。”
陈半闲想起什么：“黑玩意儿，之前你说作恶会失去清灵福德的庇佑？”
感情您已经折磨完我之后才反应过来？
黑鸦满腔怒火只能吞进肚子里，低下头道：
“对，清灵福德是有德行，有机缘，受天道垂青才会出现，基本上都是准神，在我们那个时代，只要死去就能上天听封。”
“但是，如果这福德之神为恶，杀一人就会损一分德行，杀十人就要失去好不容易几世的积累。”
“杀十个人就没有了？”
陈半闲一听这话心中先是一惊，然后反应过来不对劲，却松了口气。
看来自己这个清灵福德不一样，可能是限量版。
十个人？切，连他作恶的零头都不够。
“大……大人？”黑鸦见陈半闲的嘴角时而翘起，时而落下，时而裂开，心中忐忑不已，生怕这疯子一个不开心又来拔自己的毛。
不，拔毛只是小意思，他竟然还插回来！这個恶魔！
陈半闲发现，这黑鸦貌似是个剧情NPC。
他对于所谓的“以前”很感兴趣。
“你说在你们那个时代？那是多久之前？现在还有神吗？为什么我二十多年都没有听到神的消息？”
黑鸦战战兢兢：“我们那个时代是封神之后了，国号大周，罗天上帝统管群仙。”
卧槽，这么牛逼？陈半闲心中咯噔一声，自己这算是袭神罪吗？
然而黑鸦接下来一句话打散了他的疑虑。
“但一场旷世大战打散了诸天万界，酆都城门被一位大神拆下来，打出，连着我鸦鸣国撞在一起一同迷失了。”
“监聻神也去参战，为防万一神职被夺，于是留下神职藏起。结果我们已经被误伤打飞进入了混沌，从此再也没有监聻神的消息。”
陈半闲似乎看到那大战结束后回去上不了班的可怜神。
每一场大战都有一个找不到公司的懵逼监聻。
陈半闲下意识问：“什么大劫？是小说里的封神量劫吗？”
“什么封神？什么量劫？”黑鸦表示疑惑：“没听说过。”
（）;（） “哦，那好，下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天道回归的事？天道回归又是怎么一回事？”
黑鸦迷茫：“我有说过吗？”
“你刚才被我扁的时候说天道明明还在回归路上，我很变态。”
“爸爸，我发誓，那是我刚才脑子烧糊涂了！”
黑鸦下意识立正承认错误，然后小心翼翼见陈半闲没反应，才接着说道：
“混沌无垠，天道则是无穷高，无穷远，距离天道越远受到影响就越弱。
而我们神职来自于天道，所以能够感受距离，当天道偶然触碰到你们的世界，并且距离有一定近的时候，就叫做天道回归。”
黑鸦接着科普，生怕再次挨打：“距离天道越近的世界越强，越远的越弱，就像你们世界与太阳一样，越近越热。”
听闻此对比，陈半闲眉毛一挑：“你竟然还能偷窥我们的世界！”
糟糕，说漏嘴了。
黑鸦顿时恬着笑脸补救：“我虽然是一个从神，但好歹也是监聻神用神职给我拉的编制，勉强可以看到鸦鸣国外面。”
还好发现得早，不然这又是个老阴比，陈半闲没去理会祂解释，而是在思考。
这么看来，一切都说得通了，天道回归才能出现超凡力量，有超凡力量才能打通界与界的联系，小小的凉城才能同时连接好几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