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远鸣身故,堂主这些年一直都在注意着断北崖的情况,不过武魁神龙见首不见尾,要摸清行踪,确实不容易……”
夜惊堂来的门口打量,可见三娘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茶杯,旁边则是此地的老香主刘洪,已经年过半百,正在面带愁色说着话。
上次红花楼开年会,香主都到了场,刘洪也见过夜惊堂,瞧见夜惊堂出现在门口,连忙起身迎接:
“少主,您也来了……”
“都是一家人,刘叔不必如此客气。”
夜惊堂还礼招呼一句后,来到三娘跟前坐下,旁听了片刻,询问道:
“关于鳞纹钢的消息,刘叔知道多少?”
刘洪刚才已经和裴湘君大略聊过,对此回应道:
“鳞纹钢是大禁之物,在官府中没人,不可能弄到手,如果说断北崖在做这些生意的话……嗯……我估摸和金阳城的王虎有点关系。
“王虎往年从过军,人情老练,据说和很多高官将领关系都不错,十来年前靠着关系,在城里收贡钱起家,近几年忽然发迹,置办了好些产业,但又很低调。
“若不是近年堂口入不敷出,堂主为了给门徒发月钱,出手了家里一片茶园,又恰好被王虎的侄子卖去,我都不知道王虎底子这么厚。
“光靠占着几条街收点贡钱,不可能短短几年攒下这么大家当,但我也没听说王虎有江湖背景,这幕后之人,有可能就是断声寂……”
金阳城在岚河上游,算是边军重镇,崖州的矿区都在那边,距离岚河码头两百多里,算不得太远。
刘洪说着消息,字里行间也不忘吐苦水说堂口穷,堂主都变卖家产发工资了,目的自然是想楼主和少主体贴分舵,把今年贡钱减免点什么的。
裴湘君希望夜惊堂接班,这种拉拢人心的事儿,她自然没表态。
夜惊堂虽然对生意不怎么在行,但好歹在镖局当过好多年少东家,这些人情世故自然了解,问完消息后,便又询问起了堂口近年的情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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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
门口处,太后娘娘手放在门上,已经做好了出门的动作,但侧耳聆听片刻,却发现脚步声上了楼梯就不见了。
?
人呢……
太后娘娘眨了眨杏眸,等待片刻没动静,便把门打开一条小缝,想看看外面什么情况。
结果可好,她刚凑到门上查看,就发现近在迟尺的门外,有一张俊朗阳光的脸颊,正面带笑意望着她。
?!
太后娘娘心中一惊,想把门关上,但显然为时已晚。
吱呀~
房门被推开又关上,身着黑袍的夜惊堂已经进了屋。
太后娘娘后退两步,双手扣在腰间,昂首挺胸想摆出一国之母的威严气态,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瞧见比她高好多的男人,径直走到面前,捧住了她的脸颊。
“你放肆……呜……”
太后娘娘柳眉倒竖,被含着红唇躲不开,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就紧紧咬着贝齿,用宫鞋去踩夜惊堂脚尖。
结果太后娘娘显然吃了身高的亏,她尚未踩到脚尖,夜惊堂就单手搂住后腰,把她给抱了小腿悬空、双脚离地。
“呜……”
珠圆玉润的太后娘娘,整个人贴在怀口,还被捏着下巴躲不开,心底恼火羞愤又紧张,无可奈何之下只能闭上眸子不做半点回应。
夜惊堂倒也不粗鲁,抱了一下,见太后娘娘紧张的要死,还来回走了两步,目的是想让她放松。
但这么羞死人的处境,反倒是把人姑娘弄得更羞愤欲绝了。
太后娘娘发现夜惊堂和哄小孩似得抱着她,心底感受可想而知,又睁开眸子,扭了几下肩膀:
“嗯呜~!!”
夜惊堂这才住嘴,把太后娘娘放下来,含笑道:
“放心,我没事,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