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惊堂被凶了一眼,才发现手放的地方不对,连忙抬起手,拍了拍被捏乱的蟒袍裙摆:
“抱歉,走神了……”
啪啪~
?!
东方离人都惊呆了,万万没想到外面几百禁军,夜惊堂竟然敢明目张胆的轻薄她,这让人瞧见怎么办?!
“夜惊堂!”
东方离人柳眉倒竖,捉住夜惊堂的手腕,冷声道:
“你失心疯是吧?你别以为你出门办事立了点小功劳,就能恃宠而骄无法无天,你真以为本王不会收拾你?”
夜惊堂也觉得自己有点无法无天,抬手解释:
“我吃错药了,脑子不太清醒,殿下勿怪……”
“吃错药?”
东方离人看夜惊堂色胆包天的模样,确实像是吃错药了,她握住夜惊堂手腕:
“你中毒了?什么毒?春药?”
夜惊堂摇了摇头:“也不是春药,刚才在邬王哪里打架,用了个和‘大补丹’类似的丹药,结果补过头了,大问题没有,就是……嗯……精气上脑,火气比较重……”
东方离人认真号脉,发现夜惊堂气血异常澎湃,但大抵上确实没问题,就询问道:
“那现在怎么办?”
夜惊堂目光不由自主下移,落在了雄赳赳气昂昂的胖头龙上面,又迅速移开:
“也没什么,我回去洗个澡就好……”
东方离人低头看了看胸口,也没责备‘因公中药’的夜惊堂,起身道:
“准备的有洗澡水,你先沐浴更衣,本王让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夜惊堂听到洗澡,不免回想起灿阳池里的肉弹冲击,眼睛总是往离人身前瞄,为防手脚不规矩,他干脆把偷吃零时的鸟鸟抱着揉:
“我没病,是气血过旺,让大夫看估计也说不出其他法子,我要不先回去,明天再来拜访殿下……”
东方离人分开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才见到夜惊堂,话都没说两句,夜惊堂看起来又不正常,她如何能让夜惊堂离开,伸手把鸟鸟夺过来:
“你先去洗澡。”
夜惊堂被离人凶了句,也不好多说,弯身走出了车厢。
东方离人把鸟鸟放在零食盒旁边,让它继续吃,整理好蟒裙后,才仪态威严的下了马车,进入客栈。
客栈里的掌柜伙计已经被另行安置,周边站着禁军担任护卫,内部则是四名随行侍女上下奔波,准备着东方离人就寝的房间和热水。
哗啦哗啦~~
东方离人听到二楼传来倒水声,就带着夜惊堂上了楼,吩咐在里面忙活的侍女:
“伺候夜公子沐浴。你去叫张御医过来。”
“是。”
里面的两个侍女,瞧见夜大公子来了,眸子都是一亮,连忙想上前帮忙宽衣解带。
夜惊堂心浮气躁,怕干出调戏侍女的荒唐事,抬手婉拒道:
“不用,我自己洗洗就行了。殿下,你把‘雪湖散’的方子抄一份,即刻派人送回京城,此物很重要,切勿弄丢了。”
东方离人见此没有多说,待夜惊堂进去后,来到隔壁的房间里抄药方。
夜惊堂把门关上后,暗暗松了口气,三两下扯掉身上的袍子,把佩刀、药夹等物件放在了桌子上,低头一看——立如擎天白玉柱、横似架海紫筋梁……
我去……
夜惊堂揉了揉额头,左右打量后,来到了屏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