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堂面带笑意:“怎么没帮过?上次从天琅湖回来,若不是梵姑娘在我昏迷的时候,咬牙忍辱给我帮忙,我指定憋坏了。还有以前受伤,哪次不是梵姑娘耐心医治照料,这往大了说都算救命之恩……”
梵青禾被夜惊堂夸的都有点不好意了,偏头瞄了瞄夜惊堂的侧脸,脑子里回想起刚才浴室的场面,忍不住又询问道:
“惊堂,你确定身体不难受?若是难熬的话,也不用太含蓄,我是大夫吗……”
夜惊堂刚泡完澡,身体一点都不难受,甚至有点惬意。
但梵姑娘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要是再不借坡下驴,就成二傻子了,为此蹙眉感觉了下:
“其实有点,不过还扛得住。”
“……”
梵青禾见夜惊堂这么说,暗暗叹了口气,说好了和女王爷换班,现在去请女王爷过来做法,女王爷肯定揍她,稍作迟疑,还是起身,拿了个小垫子放在躺椅前,而后侧坐下来。
虽然动作挺熟练的,但梵青禾表情还是有点紧张,故作镇定道:
“我是大夫,医者仁心,看你不好受,才帮你缓解不适。你要明白分寸,知道吗?”
夜惊堂靠在躺椅上,看着美艳动人的女祭祀,尽力心平气和:
“这我自然知道,要不要换个地方?”
“这里没人能看见,你看月亮就是了,别乱低头。”
“……”
夜惊堂微微颔首,当下老实看起了月亮。
梵青禾跪坐在躺椅面前,慢吞吞把祭祀服衣襟解开,饱满弧线顿时呈现了出来。
祭祀服本就比较宽松,梵青禾也不用穿戴裹胸,里面是正常的肚兜,虽然挺好看,但想和裹胸一样从下面缝隙收枪,显然有点难度。
梵青禾悄悄瞄了眼,见夜惊堂抬头看天,没有乱瞄,手绕到背后,把布料解开,显出倒扣玉碗,然后又从腰后取出药瓶,开始窸窸窣窣……
夜惊堂这时候,哪有心思看月亮,等把柄被握住后,轻轻咳了一声,目光往下,打量起娇美容颜和团团。
梵青禾一直在注意着夜惊堂,发现他低头,就迅速单手挡住胸口:
“你不许低头!”
“呵……”
夜惊堂重新靠在椅背上,为了化解有点尴尬的气氛,开口询问道:
“今天商量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梵青禾正在小心翼翼涂枪油,闻言有些茫然:
“什么事?”
“就是婚配的事情,我们相处这么久了,误会也好,我故意也罢,都和你有了肌肤之亲。梵姑娘这么温柔贤惠,我不喜欢是不可能的……”
“……”
梵青禾正握着恶棍,听见夜惊堂在此时说这些,明显有点懵了。
毕竟她现在这模样,总不能嘴上说宁死不嫁吧?
不嫁她现在在做些什么伤风败俗的?
“你……你别说这个行不行?我在帮你治伤……”
“我知道,只是不想你太委屈罢了,无论你愿不愿,我都得表态。若真不乐意,我肯定会等你想通为止,不会让你这么为难。”
“我不为难,病不忌医吗……”
梵青禾有点后悔帮忙了,但脱都脱了,把夜惊堂弄得不上不下再走,好像有点不当人,便装作没听见,继续忙活,然后又想捧着往前靠。
不曾想夜惊堂直接就抬手,扶着肩膀往上一拉,把她拉的扑在了怀里,变成了彼此四目相对。
梵青禾心头一慌,被夜惊堂没法起身,便小声恼火道:
“你做什么?”
夜惊堂搂着梵青禾,彼此一起在躺椅上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