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湘君轻咬下唇,把夜惊堂脑袋抱在怀里,本来已经双眸迷离,不过在情到深处时,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低头道:
“惊堂,你是不是故意唬我?”
“嗯?”
夜惊堂松开西瓜尖,抬起头来略显疑惑:
“怎么了?”
裴湘君眼神有点复杂,稍作迟疑才道:
“以前凝儿说什么,我和她要公平,她前面第一次,我后面……结果到现在,家里好像就我一个人遭殃了,她们都不肯下水,你还惯着她们……”
三娘说着说着,还有点委屈了,毕竟那种事情确实羞死人,开团的时候她最怕的就是凝儿起哄,让她表演个谷道热肠……
夜惊堂有些好笑,凑到耳边道:
“我是没找到机会,可不是不想,来日方长吗……”
裴湘君感觉说这个挺羞人的,见夜惊堂正在兴头上也没再出言打扰,闭上眸子默默配合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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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产捐了,都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
主仆两人正商议间车马行外忽然传来车马响动,以及门徒的喧哗声:
“哎哟!少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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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湘君听见声音,眼前一亮,本来想往出跑的,不过刚起身,想想又坐了回去,继续认真算起了账,对身边张望的秀荷道:
“你去城里的布庄,买两匹好布料回来,我抽空给惊堂做两身衣裳。”
秀荷瞧见楼主又找理由把她支开,心里自然明白意思,有些没精打采的道:
“好~~”
“怎么?还不乐意?想嫁人了?”
“诶?楼主这话就让人寒心了,秀荷生是裴家的人,死是裴家的死鬼……”
“行啦行啦,快去吧……”
……
——
车马行的大院外,驷马并驱的奢华车辇在门口停泊,三十余名腰悬官道的黑衙捕头,把街面封了个水泄不通,就差手拉手挡着以免有人冲撞了车辇。
而崖州堂的香主和几个门徒,则恭恭敬敬站在门外,头都不敢怎么抬。
夜惊堂身着黑袍腰悬佩刀,从宽大车厢里走出来,瞧见这阵仗,着实有点无奈。
早上在寝宫吃完饭后,因为钰虎要去处理政务,他便也准备告辞,回车马行和三娘报平安。
本来以他的武艺,哪怕油尽灯枯,杀宗师挣百十两银子也毫无问题,但架不住钰虎担心,非要给他配个警卫团,让佘龙带队护送,不然就不让他离开行宫。
夜惊堂推辞不过,也只得答应,不过此时从马车下来,发现佘龙让人抬着步辇,想送他进去,他还是摆手道:
“我是武人,被人抬着进出门不吉利,免了免了,佘大人带兄弟们去歇着吧,真出事儿了赶快跑,我现在这状态,估计护不住三十来号人……”
佘龙其实也觉得朝廷的安排挺离谱的,弄三十来号小虾米护送武圣,这不给夜大人添麻烦吗。
但上头有安排,他也不能不当回事,当下道:
“行,我让兄弟们在街上盯着,夜大人有事招呼一声即可。”
夜惊堂在门口目送黑衙捕头散入周边,才进入车马行的大门,和过来拜见的门徒客气两句后,就瞧见秀荷从后面跑了出来。
夜惊堂见此露出笑容,上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