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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惊堂一愣,明白这游戏大概是个什么流程,左右看了看:
“可以吗?”
女帝恨不得把夜惊堂含嘴里,哪有什么不可以的见此便把夜惊堂拉着,坐在了她的龙椅上,而后褪去鞋子,坐在了宽大书桌上,偏头道:
“师尊?”
璇玑真人自己教出来的徒弟,再欺师灭祖也只能认,当下轻叹一声,也来到夜惊堂面前,褪去绣鞋肩并肩坐在了书桌上,居高临下望着夜惊堂:
“开始吧,有什么妖术尽管使出来,为师刚好有点渴了。”
夜惊堂背靠着大椅,面前就是两个曲线完美的美人,,心头确实有点飘,不过表面上还是维持住了镇静,只是做出欣赏的模样左右打量:
“北方的战事如何了?”
女帝觉得战事推进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但夜惊堂已经做的够多了,并不想他操心这些,只是道::
“这些我自有安排,你不用操心。”
夜惊堂展颜一笑:
“你输了,喝酒。”
??
女帝瞬间无语,暗道:让你使坏,谁让你玩这么素?
不过已经出了声,女帝也没法不认,当下把师尊的酒葫芦勾过来,打开塞子抿了口,凑到夜惊堂唇边喂,而后微挑下巴:
“继续。”
夜惊堂也只是开个玩笑暖场罢了,见两人都准备好了手便握住脚踝轻轻摩挲,而后慢慢撩起裙摆。
窸窸窣窣
很快,红白裙摆都被撩起,修长双腿完全呈现在了烛光下,水儿腰间有白色的蝴蝶结,而钰虎则是红色的,款式还要更新一些,整体都是半透柔纱,以至于风景尽收眼底。
女帝已经好久没和夜惊堂亲热,脸颊明显红了几分,不过依旧做出稳如磐石的模样,半点不为所动。
璇玑真人可能是觉得这太小家子气,还故意分开了些,显出了布片包裹的丰丘,微微挑眉,意思估摸是——嗯哼?
夜惊堂感觉水儿确实渴了,不过这时候还是很公平,双手同时接触蝴蝶结布料,手指挑开……
“呼”
结果水儿果真不堪一击,当即轻轻抖了下,发出低呼,而钰虎只是脚儿微微弓起。
“陆仙子,嗯哼?”
璇玑真人就知道自己赢不了,拿起酒葫芦抿了口,凑到夜惊堂嘴边,等夜惊堂亲够后,才重新坐好:
“就我和钰虎,玩这个没劲儿,要不把禾禾青芷叫来,她们俩脸皮薄,玩起来才有意思。”
女帝上次就没拉上华青芷,心头倒是挺想念,对这个提议赞同道:
“把她们叫过来吧,刚好一起玩行酒令,内容师尊你来写。看薛白锦过不过来。”
“薛白锦有身孕,还是别让她受惊吓,明天让惊堂私下陪她玩就行了。”
璇玑真人说话间,便把裙子拉好,而后出了宫殿。
夜惊堂见水儿走了,自然不再动手动脚,起身想继续评鉴画作。
但女帝思郎心切,哪有心思弄这些不擅长的,用脚儿把夜惊堂摁住,而后就面对面跪坐在了腿上:
“这次辛苦你了。”
夜惊堂大马金刀坐着,双手抱月免得钰虎掉下去,含笑道:
“这有什么辛苦的。”
“薛白锦给你生了孩子,朕要是不给你生俩,以后岂不是得被她压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