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读完后,明珠愣了好半晌。然后,她提笔在上面一个“可”字。尔后,又是想了想,明珠拿起了这封奏章,走到了榻上正歪坐着,一边了长子耶律安描红大字的夫君身边。
“给你瞧瞧。”
明珠说话道。
保宁帝耶律贤是丢开了手上,小太子耶律安的描红贴子。然后,拿起了妻子手上的奏章。翻开仔细了后,他笑道“韩元嗣是一个聪明人。”
“贤哥,你不觉得他这揣摩了人心的法子,显得过于聪明了吗”明珠笑问道。
“无妨,他既然敢坑了咱们的勤王叔父一把。如今又是献上了忠诚于皇家。那不就说明了,他是坚实的保皇党嘛。对于这等人,多多为善。”
保宁帝耶律贤点评了话道。
“我就怕他太聪明了,将来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明珠说了这么一句话道。
保宁帝耶律贤却是挺平淡着,毫不在意了韩元嗣的未来,他道“未来之事,天才知晓。咱们呀,能用时,就用一用。不能用时,藏于匣中便是。至于宝剑会不会朽坏了,于咱们何干天下间,想做官儿,能做官儿的读人,比比皆是嘛。”
人才一大片呀,保宁帝耶律贤表示,大齐朝廷离开了哪个官儿,还是照顾行使的。
“成呀,有你这话,我便是依了你。”
“不过,你真舍得呀,把那三国的小公主就赏了那些儿女都比人家大的老家伙们会不会使美人蒙尘呀”
明珠笑问这话时,想到了唐伯虎的那一句诗“一枝梨花压海棠”呀。
“你情我愿,又没强迫谁”
“咱们不必多干涉了。”
保宁帝耶律贤是浑不在意的。毕竟,这一桩买卖里,新罗、南韩、扶余的三国公主们,可是自个儿愿意的。保宁帝耶律贤表示,他没兴趣去管了这些野鸳鸯的事情。
于是,韩元嗣这位大齐朝廷的新公爵,就是得到了皇后娘娘萧氏的亲笔批复。
得了上头的指示,韩元嗣的心底踏实了。
公爵府的房内,韩绘深挺不解,他问道“父亲为何要去得罪了勋贵宗室要大齐朝堂上,勋贵宗室们的势力太大了,父亲走这一步,太危险了。”
“富贵险中求嘛。”韩元嗣倒是乐呵呵的回了嫡长子的话道。
“父亲,儿子是担心,勋贵宗室们秋后算帐,到时候,根基浅满的韩氏未必挡得住啊。”韩绘深这般说出了他的担忧。
韩元嗣问道“皇家呢我儿可想过皇家的态度。”
韩绘深说道“想过,只是狡兔死,走狗烹。儿子怕,咱们韩氏一门心思当了孤臣,未来的际遇难料。”
“官场上,讲究一个抱团结派。”韩元嗣讲了这话后,却是咂咂嘴,才道“但是,在大齐的朝堂上,已经立稳了几派。这里面给咱们新进来的韩氏,没留了位置。”
这也是为什么韩元嗣一门心思,全心全意投靠了皇家的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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