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多少人乐意给皇家的贵人卖命喽。
“你是仁义的,这每年的租子,也才成了收咱三成。咱知道,咱是占了萧兄弟你的大便宜。”于根头是个常年在田地间打转儿的。他哪能不知道,这佃田地种的租子,一般的人家都得给东主家交个四五成。
仁义的,收个四成,是好东家。
狠一狠的,收个五成,那是你乐意租,就租了。不乐意的话,东家去买了那奴隶来种地,给口食就成。
佃户嘛,就是有田地种,才叫做佃户。没田地种,那叫流民。
“于大哥,自己兄弟,不二话。来,继续喝。”
萧大山是一个义气汉子。似乎和于根头这般在战场上,真是过命交情的。那就是把情义,得比命更重呀。
两个男人吃吃喝喝,又是吹虚了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
这般就是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至于酒喝好了,肉吃足了后,于根头是告辞了。离开前,于根头给萧大山通了信儿,道是他这等军中得田地的人家,最好还是回家后,去拜访一下当地的里长。
这山不转水转,人情来往呀,不能失了礼数。
萧大山听得这话,感谢了于根头的好意。道第二天,一定去。
当晚,萧家媳妇收拾了外间屋的一片狼藉,然后,又是烧了热水给当家的沐浴。
这一晚,萧大山过得非常呀。
次日起来,萧大山是拿着钱袋子瞧了瞧,着里面的金钱、银钱一个没少。而他的榻枕边,却是搁了干净的新衣裳。至于穿回家的旧衣裳,早是不见了。
不肖想,萧大山也知道,定是媳妇拿去搓洗了。
朝食后,萧大山唤了外面正晒衣裳的媳妇进屋里。等媳妇进屋后,萧大山掩好了房门。他不藏着啥,把钱袋子拿了出来。
“这五个银钱,我得收着。这回了军队里,指不一定有时候还得跟兄弟们吃酒时,要付付帐啥的。我留着应应急”
身为一个男人,在外面干事,应酬之类的花销一定免不了的。萧大山不隐瞒了媳妇什么。他把五个金钱递到了媳妇面前。
“给,你这五个金钱,你赶紧收好了。这是给咱俩的儿子挣得家底儿。”
“可收仔细了。这一个金钱,值了一千文的铜子儿。”
说这话时,萧大山免不了要给他家媳妇讲一讲,这大齐朝的货币啥换算的。还别说,一听这一个金钱值当了一千枚铜子儿。萧家媳妇的眼中是金光闪闪啊。
“生,咱一定给当家的生了大胖儿子。”
“这攒的家底儿,都给咱家的孩儿们存着。”萧家媳妇一个外族的女子,初嫁给萧大山这个粗汉子时,也是挺害怕的。
可她一个女人,自然就是随风摆动。
以前在东海国时,她的生活环境那就是女人以家为天。如今她嫁给了她的汉子,这汉子家里富裕,有田地有房,还有这般多的钱财。在萧家媳妇眼里,就是她嫁得很如意。
当然,萧大山如今的田地,在这几十里的村落里,确实是富裕的家庭了。
至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
朝食后,萧大山就从家里割下了两斤的腌肉,算是准备好的礼物,去拜访了他这住的地头的里长家。
这军中的汉子,常家不着家。
这家里嘛,还是需要当地的里长一些坐地户,多多照的。
不需要帮衬啥的,就是不为难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