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着吧。”
这一套活干下来,马仁礼觉得愣是躺在炕上下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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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大家伙帮忙,他们家的麦子也都放进了仓房里。
隔了两天。
本来晴空万里,忽然就阴云密布。
大雨倾盆而下,仿佛天幕一般。
“呀,真让仁礼给说着了。、”
“是啊,还真下暴雨了。”
“还好咱们听了仁礼的,不然这麦子就要被糟践了。”
“对了,这两天没看到仁礼呢?”
“他啊,累的起不来炕了。”
“哈哈,他比刚回来的时候强多了,明年就能顺过劲来了。”
“走吧,咱们也别站在雨中聊了。”
乔月抱着孩子:“仁礼,这雨什么时候能停下来?”
马仁礼:“得下到明天吧!”
“对,快扶我起来。”
“你干嘛啊?”
“我得去组织人疏通水渠啊,这要是雨水进了村,那还了得?”
乔月:“可你这样还能干活吗?”
马仁礼:“我总能站在那里指挥吧。”
乔月找出来蓑衣,马仁礼披上之后,顶风冒雨的朝着牛大胆家走去。
牛家,牛大胆乐呵呵的在炕上都用着闺女。
“灯儿,你说,马仁礼的那个狗屁仪器,还真管用。”
“我记得乔月说,是叫天气预测仪器吧?”
乔月也不敢肯定,因为她好像没记住。
牛三鞭,管他什么仪器,管用就中。
“我做饭去,今天吃什么?”
“别煮玉米了,换换样吧。”
灯儿刚蹲在灶坑前,就看到马仁礼进来了。
“这大雨泡天的,你咋来了?”
“大胆呢?”
“屋里呢。”
“牛叔,大胆,快跟我去村长家。”
牛大胆:‘出啥事了?’
马仁礼:“这雨怕是要下一晚上!”
“啥?”
牛三鞭瞪着眼睛:“暴雨不是来得快,去得快吗?”
马仁礼:“我预测,会吓到明天,至于过程中的降水量,我就不晓得了。”
“什么是降水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