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按照贾府小姐的份额,给了月例银子。
只是这钱大半都被邢忠夫妇拿去。
虽然杯水车薪,但好歹是个进项。
只是苦了邢岫烟,把银子都给了父母。
连打赏下人的钱都给不起。
在荣府这样的地方,就难免受些白眼。
好在她娴静自处,并不在乎这些。
只以钗荆裙布,在大观园中过着难得的宁静生活。
原本这些倒也不在贾琏眼里,可近来邢夫人却又起了些别样心思。
“若只是如此也就算了,毕竟他们邢家的事,可是大太太却打起了我的主意,就让人为难了。”
贾琏终于说回正题,冯一博却有些疑惑。
“什么意思?”
贾琏闻言,没好气的道:
“还不是大太太和大老爷说了,有意想让她内侄女给我填房。”
薛蟠闻言,顿时一脸的诧异。
同时看向身边堂弟。
薛蝌刚倒完酒,整个人蓦地顿了一下。
随后也没敬别人,直接拿起一饮而尽。
冯一博闻言,却有些不解道:
“这不是好事吗?”
薛蟠显然想要说话,却被旁边的薛蝌踢了一下。
这时只见贾琏摇头,道:
“国丧未过,岂能谈这些事?”
这话一听就是借口,在座的就没一人相信。
就连薛蟠都露出鄙夷之色。
国丧未完,有爵之家确实不能娶妻。
但若不过礼,只先将事情私下定了却是无妨。
可王熙凤的“死”,让贾琏刚感受到了自由的可贵。
这才清静几天?
还没耍够的贾琏,自然不想再陷入婚姻。
过上有人拘着的生活。
而他的婚姻大事,主动权就在父母手中。
他父亲贾赦倒是还好。
每日寄情酒色,根本没功夫搭理他。
只是最近钱似乎不够花了,偶尔会凭白发些脾气。
贾琏多少有些进项,给他点银子就能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