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夫妻两人没商量好吗?一个为了他,一个为了她?白瑛想到那日周景云明明是因为白篱而来,却句句不提白篱,只说自己,只说别无选择。
白瑛笑了:“你说无关就无关了?”说着摇摇头,“他知道逃不过,已经把命卖给我了。”
白瑛手里紧紧捏着腰里悬挂的小三清铃,看了眼室内正中悬挂的帝钟,再盯着庄篱。
庄篱看了眼她的手心:“我知道,我见识过了。”说着一笑。
内侍们气的跳脚,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妄为之徒,这可是皇城,陛下就在面前,就要喊禁卫,又被管事太监拦住。
“你倒是有本事,当了东阳侯少夫人。”白瑛喃喃说,“还让周景云为你卖命。”
类似之处的意思是,如果是殿阁,他就寻找平地,如果是楼亭,他就寻找高处。
庄篱没有惊慌也没有再说话,只看着白瑛。
“当我被人叫走,你就跟着,看我是去哪里,然后你在附近寻一个类似之处。”
“训斥?我不该训斥吗?”白瑛更气了,“你难道不是装神弄鬼!”
庄篱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下。
“我告诉你,我知道你的手段,我提前做了准备。”她说,展露手里的小三清铃,“这是圣祖观给我的,你的那些手段是徒劳的,休想恐吓欺骗我。”
说罢看着亭顶,见上官月站着叉腰,到处看,果然一副赏灯的模样。
最后的记忆,就是白瑛如一团云霞消失在天边。
“这次不是睡觉。”
白瑛冷冷道:“绑起来。”
……
……
不过这身衣服还有头上的珠宝,让庄篱整个人熠熠生辉。
上官月站在回廊的阴暗处,看着前方的结邻楼。
“从小到大你都是这样,都是别人害你,你就没害人吗?你装什么无辜?你进京来,几次三番让我做噩梦,在梦里吓我,你安的什么心?”
上官月的视线落在结邻楼旁边的西亭上。
庄篱看着她,声音也拔高:“我差点就成鬼了,全家都成鬼了!白瑛,你这么怕见我们这些鬼吗?”
“是上官月。”管事太监低声说。
上官月啊,虽然是第一次进宫,但内侍们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金玉公主和陛下正高兴呢。”管事太监低声说,“别去扫兴了。”
这是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