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高,也算不上挖,但是在这个店的第二年就有人来问她要不要跳槽了。
一个成熟的,能扛业绩的,有重奢经验的saes在人力市场很吃香。但是具备以上两点的,本身就具有稳定性,也不太乐意跳槽。
覃惟暂时没有找到跳槽的理由,跳过去也只是个店经理,收入和发展未必跟得上,但麻烦事肯定少不了。
不过,即使和现在的公司有了一些特殊的牵绊,她也不是要永远留在rossi,有更好的机会她是会走的。
周珏洗完回来,她聚精会神地手机,完全没有注意他,然后他坐在这边床沿着她。
和竞品的管理层有交流非常正常,除了聊跳槽还可以聊市场行情。但覃惟也不想让他知道所有的事,下意识关掉了屏幕,塞进枕头里。
“你在做什么”他果然问了。
“没什么,和朋友随便聊两句。”
“聊什么需要防着我”他的眼神瞬间严厉起来,有检查她手机的企图。
他已经在克制,但偶尔还会忍不住审判的眼神。
“你别管我这么多行不行”覃惟的眼里露出狡黠,热闹不嫌事儿大,故意往暧昧的方向上引导,“你是我爸呀”
周珏想抱她去客厅的照片墙,但忍住了,静了静情绪,转移注意力,她溜滑的后背,还有打开盖子的身体乳。
乳霜扑出来一点儿,他拿起来挤在掌心,“帮你涂”
“好呀。”她笑了笑,正愁背后够不着呢。
他的手掌很大,掌心也很热,微微施力揉挺舒服的,覃惟懒洋洋趴在枕头上。
卧室里全是乳霜的粉淡香气。
过会儿,她情不自禁地闷哼了声儿,他绕到前面轻巧地揉捏,掂了掂,摘取盛夏里的水蜜桃似的。
覃惟翻身过来,绕上他的脖子拉向自己,亲了亲他的嘴角。他安静欣赏着她陷入的小脸,嘴唇鲜艳红润,眼睫还有点儿潮湿。
他低头亲她的眼睛,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覃惟被燎得着急了,了两个字“给我。”
周珏抻着她的情绪,命令她“撒个娇。”
覃惟怒火中烧,这人果然坏。挑起她的情绪又晾着人;以前嫌弃她幼稚搞得她现在不敢撒娇,结果他又要。
他是上帝么要什么都他了算。
在她要发小脾气的边缘,周珏及时安抚了她,没真让她恼火,但是提醒她“你和我发生这样亲密关系,不许和别人了。”
覃惟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手指描摹着他的五官轮廓,觉得这话奇怪“你在怀疑我养鱼吗”
“接吻也不行。”
从他进门时,她就觉得他古怪了。谈一个恋就让她忙得够呛了,哪还有时间谈别人啊。他怎么总怀疑
但是她在此时不想计较,只想满足自己的需求。
“知道了。”她回答,然后小心帮着进去。
隔天早上,她起床的时候睡在身边的人已经离开,她也快速洗漱换衣服,拿起桌上的早餐出门。
窗户没关严,外面有风,白色的窗纱被吹得飘来飘去,打在花盆上,叶子掉了一地。
她去把窗户关上。
走到门口,觉得哪里不对,又倒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