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江湖匹夫们破口大骂:“你们九人打一人,简直无耻。”
中年武僧冷冷道:“也可退去。”
他一副佛门地盘,佛门做主的姿态。
身后,众武僧齐吼一声。
铿锵!
周遭江湖人士纷纷抽出佩刀,与三花寺武僧们对峙。
这才是武僧的正确画风啊,凶恶霸道,相比起来,恒远大师明显走了歪路,我身边怎么尽是些画风不对劲的朋友许七安踏前一步,问道:
“敢问大师,三花寺出了什么宝物?”
中年武僧道:“浮屠宝塔功德圆满,仅此而已。”
“未曾听闻,法宝也能修行的。再者,宝塔功德圆满,三花寺为何不让我等进入?难不成,我们还能抢了宝塔?”许七安又问。
中年武僧道:“与你何干,一介凡夫,岂知佛宝神妙。”
无耻,这分明是大奉的龙气,怎么就变成佛门的宝贝了。
许七安没再说话,目光远眺,遥望寺庙深处,那座高大的,白墙黑瓦的高塔。
在他眼里,那座宝塔是另一个模样,通体金灿灿,一道金色龙影攀附塔身,缓缓游走。
这道龙影体型庞大,将高耸的塔身团团缠绕,与当日贞德帝脚踏的龙脉之灵拥有同等规模的体型,但金光不够凝练,远不及龙脉之灵宛如实质的身躯。
“大师不愿意说,那我来替你说,据飞燕女侠所说,宝塔内镇着当年山海关战役时,妖蛮两族和巫神教的高手。二十年过去,那些绝世高手化作血丹和魂丹,这便是超凡的契机,是踏入三品的助力。”
“胡说八道!”
中年武僧大怒,棍棒指着许七安,道:“休要妖言惑众,你若是个人物,就与贫僧打一场。”
“气急败坏了?浮屠塔内镇压的人物,当年亦有我大奉的功劳,佛门要独吞宝物,未免太霸道了些。是不是认为大奉军神捐躯,便没人能治你们了?”
许七安振臂一呼,高声道:“诸位,魏公战死在靖山城,而今佛门欺他不在人世,意图谋夺二十年前大奉的战果。”
“没错,血丹和魂丹也该有我们大奉一份,佛门凭什么独吞,欺我大奉无人吗。”
“交出血丹,不然放火烧了三花寺。”
江湖匹夫们纷纷响应,叫嚣起来。
不少人看向许七安,连连点头,这位仁兄说的有道理。
他们这不是抢夺佛门法宝,而是佛门先不当人,他们只是要回属于大奉的那一份。
腰杆瞬间挺直了。
中年武僧勃然大怒,恶狠狠的瞪着许七安:
“一派胡言,三花寺没有血丹和魂丹,这是有心人在挑拨是非。”
许七安反唇相讥:“信你,还是信飞燕女侠,我等只会判断。”
江湖人士们再次响应:
“秃驴,臭不要脸。”
“出家人不打诳语?睁眼说瞎话。”
要论骂街,三花寺的和尚十张嘴,也抵不过这群混江湖的一张嘴。
各种下三滥的话满天飞,左一句问候全家女性,右一句你是我儿子。
武僧不是禅师,没有那份定力,九位持棍武僧气的额头青筋怒跳。
“呸,无耻!”
小白狐最恨佛门了,见大家都在辱骂和尚,她也跟着骂了一句,并为此激动的在慕南栀怀里活蹦乱跳。
“狐妖?”
中年武僧恨不得一棍子敲死许七安,见状,抓住机会,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