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许铃音上次的壮举说了一遍。
怀庆诧异的看一眼圆润可爱的女娃子,笑道:
“本宫多虑了。”
太傅破有深意的说道:
“殿下对宫中之事过于疏远了。”
怀庆笑了笑,没在多说,告辞离去。
太傅招了招手,让许铃音走到面前,问道:
“上次还没来得及考你,你就出宫去了。来这里之前,在何处启蒙?启蒙之师是谁?”
小豆丁歪着脑袋想了想,老实回答:
“忘记了。”
?太傅一愣,启蒙恩师都忘了,或者,这孩子还没启蒙?
他沉吟一下,道:“会背三字经吗。”
“会的会的。”
许铃音兴奋的点头。
太傅脸色缓和,笑着颔首:“背给老夫听听。”
怀庆离宫后,去了一趟翰林院,把许七安交代的事转告给许二郎。
永兴帝对她,以及她的胞兄四皇子极为忌惮,因此这件事得由许二郎去说。
若是让永兴帝知道许七安私底下与她联系紧密,少不得又是一番猜忌。
新君上位,最是敏感的时候,怀庆不愿招惹麻烦。
“唉,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
许新年感慨万千。
“治国如烹小鲜,讲究一个徐徐图之。但若是国家病入膏肓,又该如何治理呢?陛下也好,王首辅也罢,以及朝堂诸公,都没有类似的经验。”怀庆淡淡道:
“许大人,还记得我们当日手谈时做的赌约吗?”
许新年露出郑重之色,迟疑几秒:“自然记得。”
怀庆颔首:“我们拭目以待。”
停顿一下,她转移话题:“再有三日便是祭天大典,陛下会在那时号召捐款,许大人打算捐多少银子?”
许新年知道她在提醒自己,说道:
“殿下放心,此事我早已和大哥商量妥当。
“我会捐出三个月的俸禄,大哥则捐出五千两白银。
“这样,我既不会因为多捐而招人弹劾,又不会有人指责我推动捐款,自己却吝啬钱财。”
区区一个庶吉士捐出五千两白银,这是要出事的。
但不捐,又会招来狂风暴雨般的骂名。
“如此便好。”
怀庆顿时放心,转而说道:“来时在宫中见到了许大人的妹妹。”
闻言,许二郎满脸担忧,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