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两个她都不喜欢,就这个叫慕南栀的,她很喜欢。
年纪也差不多,有共同话题。
“慕姨和我大哥是什么关系?”
边上的许玲月一脸纯真无邪,温婉无害的模样。
许玲月其实不认为大哥会看上这样平平无奇的妇人,年纪还和娘一样大。
但这个女人一看就是有夫家的,为何偏要住到许府来?
“没什么关系,他天天缠着我而已。”慕南栀说道。
婶婶一听,就怒了,愧疚的拉着慕南栀的手:
“你说这个倒霉小子,真是不要脸,是我没教好他,是我的错,姐姐你告诉我,他是怎么缠着你的。回头我让他去祖祠里跪三天三夜。”
正说着,管家领着禁军进来了。
厅里的三个女子同时起身,茫然望向外头。
禁军们在厅外停下,分列两侧,铿锵作响的甲胄声一歇,带队的头领迈步入厅,抱拳躬身:
“奉陛下旨意,接许家女眷入宫。”
这天京城里,从禁军营统领到朝堂诸公,所有实权派人物的家眷,都被接到宫中。
国库和粮仓刻满了传送阵法。
朝廷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一旦洛玉衡渡劫失败,大奉超凡强者殒落,京城的实权人物就会立刻转移。
这一战,对女帝,对诸公,对朝廷来说,是赌上国运的一战。
而对于底层百姓来说,今日与昨日并无区别,日子不算富裕,却安平喜乐。
最多在茶余饭后谈论一下南方战事,抱怨怎么朝廷还没有传来许银锣一人一刀,把云州区区十万大军杀绝的消息。
灵宝观。
洛玉衡站在小池边,看着对面的年轻男子,探出手:
“回来!”
许七安头顶的神剑“出鞘”,回归到主人手里,带出一堆红的白的。
“我的脑浆”
许七安连忙接住,吸收鲜血和脑浆里的生命力,然后蹲下身,洗干净手。
过程中,他头顶的剑伤愈合,恢复如初。
洛玉衡抖了抖手,把剑上的血水抖尽,冷哼一声。
好歹是人宗道首,忒小心眼了许七安心里吐槽完,下意识的左顾右盼,没看见袁护法,顿时松口气。
想想又觉得心酸,好歹是二品大佬了,竟然被一个猴子搞出心理阴影。
洛玉衡眯了眯眼,冷冰冰道: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在夸国师美若天仙,能与国师成为道侣,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事。”许七安厚着脸皮笑。
洛玉衡淡淡道:
“那就取消与临安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