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护法望着他的背影,缓缓读心:
“累了,随你们吧”
宋卿和杨千幻相继拂袖而去。
钟璃看了许七安一眼,后者点点头:
“这段时间带你回府上小住几日。”
消弭一些厄运。
接下来的日子里,许七安又进入插花弄玉,授业临安,以及和浮香偷偷摸摸滚床单的枯燥生活。
为了增强气机,提升修为,勤耕不辍,偶尔会从灵宝观带几分壮阳补肾的灵丹妙药去探望圣子。
圣子日渐憔悴眼神里渐渐多了一种叫做“没有世俗的欲望了”的感悟,许七安觉得更准确的描述是:
一滴都没有了!
顺带一提,许七安在京城为圣子租了一座两进的大院,院子里住了三十多位红颜知己,每日勾心斗角,打打闹闹,还要轮番榨取圣子的生命力。
苗有方常常带着丽娜的哥哥莫桑,去圣子府上做客(看戏),津津有味。
时间走到四月底,外出积累功德的李妙真返回京城,拎着一坛壮阳酒去找师哥叙旧。
屋檐上,李妙真望着杀机四伏的住宅,幸灾乐祸道:
“师哥啊,最近日子不好过吧。
“瞧瞧你的黑眼圈,都赶得上宋卿了。”
宋卿冷哼一声:
“你以为许宁宴日子就好过?你别看他整天装的志得意满,享尽齐人之福,其实家宅里的矛盾,一点都不少。
“师哥我虽然腰疼,但我这边简单啊,我只要把每一位女子哄好,雨露均沾,她们闹归闹,却不至于失控。许宁宴那边可就有趣了。
“首先是临安殿下,啧啧,那可是个惹事精,今儿打压一下夜姬,明儿刺一刺王妃,后天又和许玲月大战三百回合,这位公主殿下可闹腾了。
“偏偏水平稀烂,谁都斗不过。那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劲头,我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李妙真哼一声:
“不奇怪,怀庆不是说了吗,临安就是只麻雀,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看着巴掌大那么一只,不成气候,可你一不注意,她就飞起来啄你脸。
“真不知道许宁宴喜欢她什么。”
李灵素嘿嘿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像临安这种娇憨可爱的纸老虎,对你一心一意,受了委屈就在你面前含着一包泪,可怜巴巴希望你出面做主的女子,男人最喜欢了。”
李妙真觉得这完全不是自己能做到的事,冷哼一声:
“就会装柔弱扮可怜,恶心!”
“这你就错了,装柔弱扮可怜的是许铃音,但男人同样吃这一套,谁不喜欢一个清丽可人的妹妹对你依赖呢。说到许玲月啊,自从大婚之后,她就不装了,现在和许宁宴的生母斗的非常激烈。”
李妙真眉头一皱,“她和许宁宴生母有什么矛盾?”
完全是两个没有“利益”关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