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大半天,得到的消息就是一个姓杜,一个姓聂。
现在江枝已经确信聂繁天就是这家的孩子。
生母是怎么死的,聂繁天又怎么被兰小姑抱走的?
这些内幕还需要找到杜女婿和兰小姑才知道。
可现在又上哪里去找人?
看来这两人真的相信无人知道他们去向,才敢冒头挑衅。
江枝这边皱眉苦想,王小菊已经道:“婶子,在这干等没用,我们还是到街上打听去!”
既然能在这里问到一些线索,那就到大街上继续问,多费些时间总能问到。
江枝想了想:“乱问不可靠,太耗时间,我们去县衙打听,既然十几年前这里有一个布庄,无论生意大小,总会在县衙有底档。”
她虽然这样说,心里还是没底。
自己去问向德金,肯定会想办法请书吏查找旧档案,这是兰小姑也猜不到的。
只担心那县衙被清洗过,里面的档案资料是否完整。
江枝这边还在想,王小菊又道:“大街上不能问,江婶子去县衙那里查档案也行。
我们不方便去县衙,就到街上店铺打听。
一个铺子一个铺子的走,县城也就这百十家铺子,多问就问出来了。”
江枝心里一跳,“一个铺子一个铺子的走”这画面自己怎么这样熟悉。
她突然想起在巧针坊遇到一个女人,就喜欢在店铺里走动,见人就说着城里各家事。
当时还问自己,是否知道一个从锦城回县城来的杜家,十几年前在平川县做生意,什么原配继室……
江枝已经记不起具体说了什么,只因为是自己第一次到巧针坊,还跟人起冲突才对那个像地推一样自来熟印象深刻。
她顿时觉得到县衙不急了,自己有必要去几个妇人最多的布庄、绣坊走走!
小院子这里也不能放松。
白天里江枝仔细观察过,这处院子跟其他居民住宅差不多,不过主院被一道青砖院墙隔开,长满青苔,早归为他人。
现在从小门进出的只是三间小小厢房的后院。
几人出门,江枝把那把已经毁坏的铜锁重新挂到门上。
又从衣袖上扯下一根棉线在两边门扣上绕了绕,这才对秦氏和刘氏道:“你们两个不能留在院里。前面路口有一家茶水铺,你们就坐到里面,随时盯着这边是不是有人过来查看!”
刘氏看着巷口的茶水铺,有些迟疑:“我们喝茶让你去找人,这样不好吧!”
秦氏掂着江枝给的茶水钱,美滋滋拽着刘氏道:“嫂子我们快走吧,别误了江村长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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