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暨临将蜡烛交给王凯旋,在墓室的四个角落各点了一根。
藤田英夫在一旁观,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大夏话问道:“为什么要点蜡烛?”
王凯旋白了藤田英夫一眼:“你没听说过人点烛鬼吹灯吗?”
花寒虽然不是第一次下墓,但在这之前,别说鬼怪了,就连机关都没碰到过几次。
什么人点烛鬼吹灯的就更不明白了。
胡八一解释道;“如果这蜡烛突然熄灭了,就代表有鬼。”
霍暨临接道:“不光是鬼,还有耗尽的氧气。”
花寒很疑惑:“大夏不是建国以后就不准成精了吗?怎么还会有鬼怪这一说?”
藤田英夫恭敬的回道:“老大,这是古墓,这里的精怪建国前就已经成精了。”
花寒瞪了一眼藤田英夫:“谁让你话这么多的。”
点完蜡烛,霍暨临走到了石棺前,胡八一、王凯旋、雪莉杨跟着走了过去。
花寒见此,难掩心中的好奇,一路跟在了霍暨临身后。
石棺的侧面,用西周时的文字刻了一首诗。
花寒用刀尖戳在石棺上:“这上面是什么?字不像字画不像画。”
西周时期,文字的发展远不如现在这般精简。
大部分都还是甲骨文。
花寒不懂,说它画不像画字不像字也能理解。
孙耀祖一路小跑跑上前来:“让我给你们。”
霍暨临将花寒的刀挪开:“来吧。”
孙耀祖的脸几乎快要贴上石棺,将那几行字个个的了个清楚,随即面带微笑的说道:“我这对古文字的钻研还没这么彻底,只能懂唐初后的古文,但是我知道,这上面肯定刻的是诅咒,棺材都是这样的。”
王凯旋啧了一声:“那还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胡八一将手电的光移到那几行字上:“霍兄弟,还是你来吧。”
孙耀祖冷哼一声:“就凭他?我这么一个大名鼎鼎的教授都不懂的东西,他能懂吗?”
王凯旋一听,瞬间不乐意:“你怎么说话呢!你不行代表别人不行是吧!哎哟你这老头,我你死了都是酸死的。”
霍暨临我ie我ie弯下腰,往石棺上的文字去;
“ 这上面是一首诗经,叫思齐。“
”思齐大任,文王之母,思媚周姜,京室之妇。大姒嗣徽音,则百斯男。
惠于宗公,神罔时怨,神罔时恫。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
雍雍在宫,肃肃在庙。不显亦临,无射亦保。肆戎疾不殄,烈假不瑕。
不闻亦式,不谏亦入。肆成人有德,小子有造。古之人无斁,誉髦斯士。”
花寒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怎么会有这些玩意?”
胡八一接话:“这棺身上为什么会有讲述周文王和大姒夫人的诗经?”
霍暨临想起,在原著中,这座唐墓底下还有一座西周墓。
想一想,应该是周文王姬昌的。
那这副石棺的主人,就是姬昌的正妃大姒吗?
可历史上,这大姒和姬昌夫妻关系那叫一个琴瑟和鸣,怎么会把自己的宝贝大老婆给放到门口来守护自己呢?
霍暨临走上前,观察起了那缠在棺材上的铁链。
只了一眼,霍暨临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