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宁府专门建了个女子书院，不为教琴棋书画，而是经文。”
唐歆微抬眸，“教经文？”
陆璃玉指轻抚奏折，眸子悠远，“女子若受教导，未必会被男儿差。”
“既是想建设出不一样的盛世，那女子，就不该再是男子的附属品，她们应有自己的价值。”
“以往那些世家姑娘到唐家做客，你没少指点，这先生，你再合适不过了。”
唐歆轻笑，“娘娘还真是不放过清闲之人。”
陆璃抿了口茶，润润喉咙，接着一本正经的启唇，“我每天需处理一大堆的政务，忙的分身乏术，如何能见你们悠闲赏花。”
“这要不是有林姌，今儿在内殿看奏章的就是你了。”
“唐歆明白了，往后唐歆绝不在娘娘面前做出悠闲的姿态，也免得娘娘瞧的不顺心，直接把我圈进宫里了。”
唐歆同陆璃戏闹。
“我虽读过四书，但教人，还真没尝试过。”
“娘娘，你确定要让我去教导她们？”
“舍你其谁。”陆璃给唐歆续茶，“紫京城第一才女，可不是旁人吹嘘，你就少自谦了。”
“里头藏的比外面露的还要深。”
“我就是拿科举试题，只怕也难不住你。”
“论脾性，女子中，及上你的有几个？”
“如今虽大改革了一场，但男女的界限还是有，若用男子任教，他们多半轻视，不会尽心。”
“我能想到最合适的人选……”陆璃看着唐歆，其意不用明言。
“这动静，只怕会不小。”唐歆思索片刻后，轻启檀口。
“嗯。”
陆璃点头，知道唐歆在忧虑什么，她回来，并没有公开，在所有人眼里，唐歆已经死在了溱国。
“着男装吧。”
“你身姿修长，应勉强能糊弄糊弄。”
陆璃轻叩头，扫视唐歆，戏谑的开口。
“着男装？”
唐歆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