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低头笑,“小婿虽身居高位了,但真不敢威逼芸儿下厨。”
“今儿起晚了,这都是她备的,想来是为了小婿能在你这搏个夸赞。”
“女儿家就是外向啊。”盛父哼了哼。
();() 芸娘一进来听着这句,眉眼就是挑起,“爹,不是你经常跟我说,在夫婿面前,哪怕是装,也得装出贤惠。”
“免得人家把我给退了回去。”
“我按你说的做了,你倒还嫌上了。”
“外向?咋的,我平日是伺候你少了?”
见芸娘上来就呛声,盛父是吹胡子瞪眼,“你瞧瞧你,都成婚了,还是这么不持重!”
“那没办法,以咱们盛家的势,我就是娇蛮,司剑他也不敢欺负我。”芸娘气昂昂的出声。
“这话是能明着说的!”盛父拍了拍桌子,训斥芸娘。
李易瞧了瞧两人,默默咬了口煎饺,咋突然有一种赘婿的感觉?
摇头失笑,李易给芸娘盛了碗瘦肉粥。
盛父瞧着这两人的互动,暗暗点了点头,司剑倒是并没被富贵迷眼,一朝得势,就嫌弃芸儿。
用过饭,盛父示意李易跟自己去书房。
“今日过来,是有件事叫你知道。”
“丰旗昨夜被拿进都察司了,但就在半个时辰前,人让东卫带走了。”
“据我所打听到的消息,他涉嫌勾结外敌。”
“你平日同他亲近,若情况属实,怕是会受牵连。”
“免不得要往东卫司走一遭。”
“剑儿,你同我透个底,此事,你可有参与进去?”盛父目光灼灼的凝视李易。
“岳父,我只想和芸儿好好过日子,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我知道自己的斤两,更不会连累芸儿受苦。”李易面色肃然的说道。
盛父拍了拍李易的肩膀,“没有便好,以楚国同大乾的关系,这些事,沾点边,就是杀头之祸。”
盛父叹了声。
李易垂眸,送走盛父后,他摸了摸鼻子,他日叫老头子得到真相,想必能拿着大棒追打他几条街。
“丰旗情况如何?”
李易叫来田戒,低问道。
“挨了一顿鞭刑,琵琶骨让穿了。”
“都察司下手,还真是够快够狠。”李易眼神微凛,“去备马车,我们往东卫司打探打探消息。”
走之前,李易交代欢吉,“瞒好了,丰御史之事,别叫夫人知道。”
“都察使,天明那会,太常寺典籍去了东卫司。”
都察卫朝祝显之禀道。
祝显之眸子眯起,这太常寺典籍与丰旗私交甚笃,他是说了什么,能让皇上亲开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