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公,那老头真有动作。”
郎淮信刚出门,就让郭坛截了。
李易拆开信,很有耐心的把每一封都认真看了,然后搁进了炭盆里。
几封信,一个意思,不过是邀请的人不同。
就是让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儒,同他一起,联合众士子,搞场声势浩大的活动,把他掀翻了。
在郎淮的信里头,他弄出来的讲堂,百害而无一利,再不制止,国家危矣啊。
就喜欢整夸张的言论。
李易摇了摇头,转了目光。
“去吧,把人带出紫京城周游一圈,我可不想同这些老头掰扯,记得弄远一点。”
李易起身,瞧着郭坛嘱咐了一句。
“都公放心,一准远远的,十天半个月都回不来的那种。”郭坛呲牙道。
李易点了点头,悠闲摆起了棋。
总被萧清月跟陆璃虐杀,李易也要面子的啊,这不,得空磨炼磨炼,到时,也好显摆显摆。
当晚,郎淮连同那几位大儒,半夜让人敲了闷棍,麻袋一装,快马加鞭离开了京城。
这一趟,李易赞助他们,回头也不用感谢,谁让他对学识渊博的人一向敬佩呢。
李易这一手,是廖稷没有想到的,他就等着郎淮发动呢,但等来的,却是郎淮留书不见的消息。
不管是有意无意,他的计划又一次叫李易给打乱了。
免不得要重新开始策谋。
随着时间,李易的名声呈两极分化,百姓满心感激,一个个恨不得把他供起来,世家和士子那就是另一番了。
咒骂要能伤人,李易估计连残骸都不剩。
温方祁熬过了半个月,再次出现在李易面前,倒真是坚韧的很,李易能嗅到他身上的腥臭味,那是伤口腐烂的缘故。
但从他的面色上,你看不出分毫,脊背很直,眼神沉稳,隐隐透着锋芒。
这是一个绝好的胚子。
稍稍捏一捏,就能成器。
“殷承,他就交给你了,先带他去把身上的伤口好好处理一番。”
“都公。”
温方祁抿了抿嘴,叫住李易,“可否,你可否帮我带封信给姐姐。”
李易闻言,玩味的扬眉,这信要送进去,温媱那女人指不定怎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