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亲烂,要把你亲哭,亲的你不停颤抖,一遍一遍的求饶,一遍一遍地喊我相公……”
似火一般的话语撞进耳膜,乔吟耳根发烫,浑身不受控地一酥,双手软软地环着他的脖子。
谢遇安索了一个绵长的吻,掐着她的腰,柔声征求她的许可。
“天气炎热,明日我们去游湖,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
“嗯。”乔吟软软应了一声。
第二日,乔吟高高兴兴和谢遇安去游湖了,只是高高兴兴去了,回来的时候却累恹恹的,整个人像是被拉去犁了三亩地一样。
这还不够,两人回来,便听到了一个惊天噩耗。
孩子不见了。
下午的时候,奶妈去丢了个尿布,回来孩子就不见了。
府上里外翻了个遍,都没见着孩子的影。
谢遇安阴沉着脸把院中所有人都拘来审问。
秦白霜也是难得一见的怒火,“谁要敢动我乖孙,连发卖都别想了,首接打死!”
下人一个个心惊胆战,一个洒扫的小丫头窃窃道:“午睡时,奴婢看见谢忍少爷在院门口一闪而过,胸前好似好挂着个大包袱。”
谢遇安气竭,立即命人将谢忍拘来,谢忍正嗦着冰粉呢,连人带碗被拉了过来。
“啊?我是带小鱼儿出去买了碗冰粉,但我送回来了呀。”谢忍一脸无辜道。
谢忍想了想,又道:“下午我看见乔侯爷来了一趟,鬼鬼祟祟的,十分可疑。”
乔吟二话不说立即赶到了隔壁侯府。
乔父怀里是揣了个娃,但不是谢无虞,是乔家长孙乔策。
乔吟都快哭了。
乔父吓一跳,“囡囡,这是咋了?”
乔吟哭道:“小鱼儿不见了。”
乔父一愣:“小鱼儿不在谢家主书房画大字吗?”
“老狐狸下血本咯,小鱼儿在他桌上爬,两手全是墨,一拍一个印,把他那些字画呀古籍呀全都印上了爪爪印……”
乔吟眼泪还挂在脸上,谢遇安半晌没反应过来。
不远处的书房里传来咯咯笑声,天才小画家的手掌印从书桌印到了某人一尘不染的衣袖上。
谢家主抱起了桌上的玩的正欢的谢无虞,一脸嫌弃。
“小东西,比你老子还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