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轩并没有和李哲伟一块儿带多长时间,将自己的主意告诉了李哲伟,并且委托对方尖调查清楚廖启松被杀一案之后就从店里走了出来。
最近的他感到很是疲惫,或许是因为自己现在面对的对手有很多,而且自己的摊子铺有太大,最主要的是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来帮助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劳心劳力。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了以前在电视上到的那些个成功人士介绍自己成功时,为什么说创业的开始的阶段是最累的了。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个人抗,没有人可以帮自己分担。
坐在他的那辆新买的座驾上,林子轩闭着眼睛轻轻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这一个小小的动作,没想到被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朱二蛋通过后视镜给到了,他开口问了起来“最近是不是很累呀”
“这可真是难得,咱们一向只知道用武力解决事情的朱大营长居然会关心人了,真是没想到呀怎么你有办法解除疲劳”林子轩笑着反问道,朱二蛋这个家伙最近虽然老实了很多,但是可却从来没有主动关心他,今天居然主动开口,不会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我可没有什么好主意能够解除疲劳,我你也不是身子骨多累,就是心累”朱二蛋摇头说道。
“不得不承认,你的眼力不错啊”林子轩苦笑了一下。现在自己的压力很大,可不就是心理上的问题
“啥眼力不眼力的当年在鲁南打游击的时候,遇到小鬼子扫荡,老子也是这么累,心累。”朱二蛋说道。
“你还打过敌后游击战怪不得平时牛气哄哄的,来这功劳不小哇”林子轩笑道。
“这算什么要是再早上几年,老子说不定能够参加长征了”朱二蛋扬起了下巴。回头不屑地了林子轩一眼“知道啥叫长征不两万五千里呢这可是伟大的创举,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军队能够做到的。”
“四渡赤水、巧渡乌江、强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翻雪山、过草地,是不是这些”林子轩忍不住笑问道。
“嘿嘿,这些你也知道”朱二蛋顿时就是一乐。他平时最喜欢的就是事情。一是上战场打仗;二就是跟人聊天,聊军队的过去、现在,当然还有未来将要发生的那些英勇事迹不过来到香港之后,他身边就那么二十个战友,时间一久也都熟惯了,而且也都对他们军队的事迹一清二楚,他也没什么好细说的。想出去说吧,外面全都是“资本主义社会的走狗”万一惹了麻烦可怎么办他朱大营长虽然不怕打仗,却害怕被人抓了俘虏,害自己完不成任务,那岂不冤枉所以憋了这么久,突然听到林子轩对长征的事情这么清楚,顿时也来了精神。
“我还知道,长征初期,你们的最高层还犯了不少错误,拖拖拉拉的,在湘江边上要不是当时的gd军心不齐,害怕被老蒋借着剿灭你们的机会给剿灭了,而故意保存实力的话,恐怕你们的十几万军队早就在湘江边上就被灭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们的部队被打的不足三万了,很多人都倒在了湘江边上。直到遵义会议之后,毛先生重新出山,这才渐渐的扭转了局势刚才我说的那几仗,其实都是在他担任最高军事长官之后才发生的,是不是”林子轩笑道。
“没错,没错。以前我只以为你是一个对国家有贡献的商人,没想到你居然懂得我们军队的发展史,真是令我刮目相呀我就说嘛上级总不能派我们保护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吧”朱二蛋转身趴在车座背上,两排大牙都露了出来,又道;“对了,老板,你知不知道平型关战役”
“废话,你们四野前身一一五师开赴抗日前线的第一仗,你们那位老师长林总的得意之作嘛”林子轩失笑“用一个师的精锐部队打小鬼子的一个后勤部队,还造成一比一的伤亡率,最为可笑的是,他自己耍威风穿着日本人的军大衣,挎着日本人的东洋刀到处走,结果被阎老西儿手下一个小兵当成日本人给打了一黑枪,跑苏联养了好几年的伤。”
“你这是什么话瞧不起人是不是我可告诉你,我们林总指挥那可是。。”朱二蛋正想反驳呢就听见曾和丰忽然说道“平型关战役其实是国共合作进行的一场大战。当时的林将军还只是八路军的一个师长,整个战役的总指挥其实是国民革命军第六集团军总司令杨源和第七集团军总司令傅作义”
“呶,这才是事实”林子轩朝着曾和丰呶了呶嘴。
“老曾,你小子立场不坚定那平型关大捷可是咱们八路军打出来的”朱二蛋怒道。
“我说的是事实,老板说了,实事求是才是一名军人应有的风范我觉得这很有道理。”曾和丰把着方向盘,头也不转地笑道。
“何只是有道理,简直就是真理。我告诉你们,我的这句话都快要被你们的党写进党纲了”林子轩得意地笑道。
“党纲”朱二蛋和曾和丰同时惊叫。曾和丰打了个哆嗦,差点儿把车直接撞到一边的电线杆子上去。
“老板,不带这么开玩笑的。”好不容易缓过气儿,朱二蛋的脑袋越过靠背直接伸到了林子轩面前“我们的党纲,怎么能写上你的话”
“为什么不有写上我的话”林子轩反问。
“你,你。。”
“老板,那可是党纲使我们党最核心的东西。”曾和丰吸了一口气小心地把着方向盘,却还是忍不住说道。
“就是。”朱二蛋连连点头,“老板,这种事儿你可不能乱说要是让上面知道了会怪罪的。”
“什么叫乱说党纲又怎么了那还不都是人写的我跟你们党内的那些理论家比也未必差多少。”林子轩得意地轻哼了一声“告诉你,除了这个实事求是,我还告诉了他们好几个理论方面需要注意的地方。你们那位在广州的叶帅亲自告诉我的,今年三月底到四月初,上面召开全国组织工作会议的时候,同时还要再召开一个理论研究会议。具体研究把我提出的这些东西写进他们党纲的可行性明不明白”
“你就吹吧,信你才有鬼”朱二蛋哂笑着摇头。
“我也不信”曾和丰也道。
“信不信拉倒”林子轩不屑地瞥了两人的后脑勺一眼,“反正你们层次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