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事儿”着还算热闹的舞厅,莲姐挣开了抓着自己手腕不放的小如,又开口问道。
“咦,那帮家伙跑哪儿去了”小如,就是那个向林子轩要过小费而不可得的那个舞女。
只是,此刻着舞厅里热热闹闹的样子,她却一脸茫然,“刚才超哥他们在这儿喝酒,那样子想一下子喝死似的,我劝不住,就只好找莲姐您出面了,可刚才还在啊”
“你说阿超”莲姐心里一惊,还有些迷忽的眼神倏地变亮了许多,“他们在哪儿”
“刚才还在,现在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小如焦急地跺了跺脚,带动着胸前一阵颤巍巍,要不是身边没什么人,肯定会带走一溜儿的眼神,
“你。”莲姐着她,很是无语。伸手招过来一个侍者,“刘才到陈志超没有他们到哪儿去了
“莲姐您说超哥他们去赌场了呀”那侍者答道。
“赌场”莲姐一怔,接着转头就走。
“小如姐,怎么回事儿啊”那侍者了莲姐的背影一眼,又有些好奇地向小如打听到。
“我怎么知道天晓得他们是怎么回事儿”小如摇了摇头,随手把这个侍者打发了,也抬腿跟了上去。
“炭头,你小子是不是耍老千连开五把都是大,你当老子是、是傻的”莲姐走到赌场的时候,正到杜鹰这个不良中年男子在向庄家发飙,这家伙甚至脱下了身上的衬衣扔到了庄家的脸上,“再赌一把,衬衣一件,真丝的,押五百块。”
“老鹰,我说你搞什么鬼”庄家冷笑了两声,毫不在乎对方的身份,“一件破烂衬衣就押五百块你当这是金丝的”
“你管他金不金的,到底收不收押”杜鹰两脸通红,脚步也有些打晃,显然是喝了不少,“不收,老子就告你耍老千,抓你进牢里呆上几年,你信不信”
“你个醉鬼。老子懒得理你。”炭头抓起那件破烂衬衣往赌桌上一扔,“押大押小”
“废话,当然是押小了,老子才不信你能再开第六把大”杜鹰打了个酒嗝,大着舌头说道。
“五毛钱破衬衣一件,押小”炭头一声大叫,手按到了面并的微盅上,然后猛得往上一提,“大。”
“艹,怎么又是大你小子出老千”杜鹰大叫。
“出老千,你哪只眼睛见了。”炭头把那件衬衣往杜鹰脸上一扔,“给你五百块,快滚”
“五百块这哪值五百块,你再给我四百九。”接过衬衣,杜鹰摸了摸,又颤悠悠地伸出了胳膊。
“行了,闹够了没有”莲姐冷着脸走了过来,伸手拽住杜鹰的耳朵就往外拖,“跑到这儿装疯卖傻,你当老娘这儿是什么地方”
“哎呀呀,好痛,好痛,莲姐,停手,停手”耳朵吃痛,杜鹰身不由己的被莲姐拽到了一边,而到莲姐冷冰冰的脸色,原本一副醉相的杜鹰也立时回复了清明,连声乞饶
“装疯卖傻”咬牙瞪了一眼这个不争气的老男人,莲姐又四处寻摸了几眼,“阿超呢”
“隔、隔壁,喝闷酒呢”杜鹰捂着耳朵小心翼翼地凑到莲姐身边,“心里不痛快,我劝也劝不住。只好陪他一起喝喽,可谁想他居然不要命似的”
“跟我过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莲姐又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才转身向门外走去。杜鹰了一下那正被一帮人围得水泄不通的赌桌,又摸了摸自己的裤兜,赶紧把衬衣穿上,然后撒腿跟了上去。
“喝”
“喝”
莲姐、小如,还有杜鹰找到隔壁的时候,正到屋里两个人斗酒的场面。斗酒的是一男一女,男人自然就是他们要找的陈志超,而女的,则是凤凰夜总会的台柱子,那个即使醉到不行也依然能把歌唱得很好的素兰。
“想喝酒,又偏偏碰上个酒鬼,这是什么事呀”着屋里各自攥着一瓶酒对着嘴灌的两个人小如一阵摇头。
“去找点儿醒酒的东西。”两个已经醉得有些迷忽,莲姐常年经营夜总会,自然得出来这时候根本不可能问得出什么话,只能吩咐小如和杜鹰把两人分开,然后一人一个拖回二楼。
“到底怎么回事儿”把小如打发出去,莲姐又向杜鹰问道。
“还能怎么样失落呗。”杜鹰叹了口气“最近李哲伟接连提拔了好几个人,可连超哥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你也知道的,超哥平时虽然见谁都笑嘻嘻的,跟谁都能玩儿到一块儿。可他心里傲得很可别人都提拔了,就他没什么事儿,他心反而不舒服了”
“李哲伟突然提拔那么多人干什么”莲姐自然也知道这些传闻,李哲伟的大动作曾一度让许多道儿上混的感到有些紧张。可是这个消息之后,大家却又发现没有哪个地区的警队势力发生过什么变化,也就没当回事儿,不再理会,只当这是李哲伟对自己势力的一次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