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柔软的手指套动下,还不到半分钟,神秘人的呼吸声就变得粗重又急促,他猛地起身把我往座椅里一压,双手把我的大腿往上一搬分成M字,我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最可怕的事情终究还是要发生了,但我的惊恐不是因为即将要失身,我一边拼命地推着他的胸口一边慌乱地说:
“等一下,戴套。”
但他沉重的身体像一座大山一样朝我压了下来,我感觉一根火烫的物体贴着我大腿内侧滑过,鼎在了我两腿中间那濕漉漉的柔软上,心想这下完了,我痛苦转过了脑袋。
这时候电影院里响起一阵喧哗声,从眼罩的缝隙里我看到周围光线比刚才亮了很多,身上的神秘人仿佛也是一阵慌乱,蘑故头堪堪没过柔软就滑了出来鼎在小豌豆上滑到了我的肚子上,随后他又翻身坐到了我旁边的座位上。
我下意识地拉下眼罩,墙上的应急灯亮着,原来是停电了。
第一反应我就转脸朝身边的座位看去,神秘人正在拉起自己的裤子,我瞪大了眼睛。
“是你。”
我又羞又怒,紧接着我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顾不上其他赶紧先掩起了敞开的衬衫把雪球遮盖起来。
眼角的余光扫向前排的那两对情侣,发现他们也是在手忙脚乱地自顾自拉扯着穿上衣服,加上座椅宽大,前面往后看不到放低身体的我。
我把吊挂在左腿上的裤袜三下两下脱掉塞进手袋里,同时用脚尖摸索着挑起了两只高跟鞋穿上,放下裙摆,扣好衬衫钮扣,我坐直了身子,把两颊凌乱的发丝往后一拢,我以自己都难以相信的速度恢复了端庄正经的形象,这时候,我才有从容的时间来对付羞辱了我一个晚上的男人。
“你听我解释。”身边的男人慌乱地说着。
“啪”地一声,我用尽全身气力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电影院里的广播解释了停电的原因是因为保险丝跳闸了,检修需要大约五分钟。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勾勾地瞪着身边用手捂住脸颊的这个男人。
尽管从接到神秘人电话之后,我就一直在绞尽脑汁地想在方茜的那间单人宿舍里,还有谁能够自由地进出。
我怀疑过方茜,但是回想她白天的言谈,我陪她一起去买新车的每一个细节,方茜不是一个心机深藏不露的女人,如果偷拍我跟峰峰亲热照片的人是她,她的表情和神态一定不会那么自然。
许宏伟当然有最大的嫌疑,他有方茜的宿舍钥匙也在情理之中,但是电话里那怪异又陌生的声音又推翻了我的想法,甚至学校的宿舍管理员也是我的怀疑物件,但同样的,声音对不上号。
现在所有的猜测都是错误的,先入为主以声音来判断神秘人的身份让我走进了死胡同,然而面前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是我的怀疑物件。
我的思绪复杂而混乱,刚才甩出去的一记耳光发泄过后,接踵而来的是尴尬和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