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路,许铃音吃完食物,皱着小眉头,昂着脸说:“大哥,我”
许七安低着头,关切道:“怎么了。”
许铃音“哇”一声,往他怀里呕吐,然后边惋惜的看着,边说:“我想吐。”
“你不会早点说吗?”许七安嘴角一抽。
“吐完再说也一样嘛。”
“完全不一样好嘛。”
“我觉得一样。”
“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马颠的难受你早说啊算了,回家再削你。”许七安抓狂了。
“那我吃回去吧。”许铃音眨巴着眸子,征求大哥的意见。
“你”许七安痛心疾首:“我许家怎么会出现你这样的蠢小孩,还贪吃。”
他扭头朝马车吼道:“婶婶,你女儿吐了我一身,快把你手帕拿出来。”
婶婶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嫌弃的递过来手帕。
许玲月大惊:“娘,你拿的是我手帕。”
“知道,铃音吐了,给大郎擦擦。”
“干嘛不用你自己的。”许玲月委屈道。
“我嫌恶心。”
“”
婶婶把话题扯开,懊恼道:“我刚就是心太软,没有应对好,那泼妇扇我一巴掌,应该先抬手挡住,然后回敬她一个,而不是躲到你大哥身后,现在娘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很多人事后都会暗自恼怒,刚才明明可以这样这样为什么就是没有做出最好应对,越想越不甘心。
许铃音看着大锅把自己吐出来的食物擦干净,惋惜道:“它们自己跑出来的。”
“没事,你赚了。”许七安摸着她的头:“回头你可以再吃一次午膳,平时你只可以吃一次,现在可以吃两次。以后你吃一口吐一口,你肚子永远不会饱,就永远可以吃下去。”
“真的吗?”
许铃音一听就很开心,心说大锅真聪明。
“真的。”许七安点点头。
不过你会先被你娘揍的半死。
“大锅,我是不是你的小心肝?”许铃音问。
许七安诧异的反问:“这话说的,比大哥的脑袋还秃然。”
小豆丁回答:“昨晚我听见爹喊娘小心肝,但从来没有人喊我小心肝。”
“因为你不是小心肝。”
小豆丁失望的说:“那我是什么呀。”
许七安低着头,审视着胖乎乎的幼妹:“你是脂肪肝。”
不多时,抵达打更人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