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帝定定的审视着美艳诱人的国师,狐疑道:“国师心不在焉,有什么心事?但说无妨,朕一定帮国师解决。”
作为人宗道首,道门二品,元景帝几乎没见过洛玉衡这般心事重重的模样,从来没有。
是天人之争让她感觉到压力了?这个女人,为何就是不肯于朕双修,朕的长生大计就卡在这里
念头闪烁间,他看见洛玉衡摇头:“多谢陛下关心,无妨。”
元景帝点点头,不再追问,说出了本次来灵宝观的目的:“国师可知,斗法时,云鹿书院的刻刀出现了。
“朕知道那是圣人遗物,是书院至宝,此番现世,是否还有内情?”
“陛下为何有此疑惑?”洛玉衡反问。
“圣人刻刀非一般人能用,那赵守是三品立命,未必使的了。”
元景帝见识还是有的,尤其云鹿书院曾经执掌朝堂,儒家的资料,朝廷这里不缺,一些相关隐秘也有。
洛玉衡略作沉吟,不甚在意的笑了笑:“赵守虽是三品,不过书院里还有三位四品君子境,联手催使刻刀,不难。
“况且,儒家与佛门素来有怨,当年灭佛正是书院一手主导。云鹿书院会出手,意料之外,但情理之中。”
“朕还是很信国师的。”元景帝再无疑虑。
打发走元景帝,洛玉衡走出静室,坐在凉亭里,直愣愣的发呆。
许七安去了趟打更人衙门,向魏渊汇报自身情况,进浩气楼时,有些伸脖子一刀缩脖子一刀的感觉。
心里打好腹稿,把谎言变的愈发圆润。
谁知魏渊竟没有问过,得知他身体状态良好,便安心的点头,留他喝了一杯茶,说了些琐事。
离开浩气楼,许七安松了口气。
魏公毕竟是普通人,不修武道,理论知识扎实归扎实,却看不出其中门道再加上他是聪明人,认为自己早已看透一切,我的爆发是监正暗中相助刻刀的事是云鹿书院的原因。
想着想着,许七安嘴角挑起,感觉自己在心理上战胜了魏渊一次。
除了监正,其他人都在第二层,而我在第五层看着他们。
黄昏,心情颇为轻松的回府,穿过外院,他闻到一股浓郁的鲜香。
婶婶让厨房做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甚至还有到外边酒楼买回来的大菜。这些自然是为了犒劳许七安。
席间,婶婶抱怨道:“这么一大家子都要我一个人操持,忙里忙外的,累死个人。”
随口一句抱怨,没想到被许玲月抓住机会了,妹妹说道:“那娘就把账给我管吧。”
这个账,包括家里的“库银”、绫罗绸缎、以及外头的田地和商铺。现在都是婶婶在“管”,不过婶婶不识字,许玲月充当助手身份。
活儿没少干,但大权依旧握在婶婶手里,婶婶出今天给家里人添衣衫,那就添衣衫。婶婶不同意,大家就没衣服穿。
“你管什么管,就算要管,将来也是交给大郎或二郎的媳妇,哪有你的份儿。”婶婶把女儿“谋逆”的心思打压了回去。
就算大郎和二郎的媳妇,也休想夺我的权婶婶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吃完晚饭,许二郎放下筷子,突然说道:“大哥,你随我来书房,我有事要与你说。”
许七安看了眼小老弟,他脸色严肃,眉头微皱。
“又发生什么事了?”许七安心里嘀咕,跟着许二郎去了书房。
ps:下午和运营官稍微讨论了一下“马后炮”的形象问题,你们可真强,公众号里选了一个最头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