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涵之盯着张奶奶，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摔门出去。
张奶奶气得，心口隐隐作痛。
听到摔门的声音。
张爷爷赶忙过来。
“这孩子，怎么越长大越是没规矩！”张爷爷黑着脸。
张奶奶摆摆手：“算了……”
张爷爷扶着她到沙发前坐下。
星星崽这时缓缓走过来，把下巴放到奶奶的膝盖上，担心的看着她。
张奶奶鼻子一酸，摸了摸狗头。
“老伴儿，你先问问吧。”她哽咽着说道，“看幼幼家想不想要……”
“行，我问问。”张爷爷握住老伴儿的手，“老伴儿，咱们都在一个小区里头，想见星星很容易的，和幼幼家常来常往就好了。”
“嗯。”
张奶奶没说话。
突然改变主意的理由，也没和老伴儿说。
她还记得，小杰死之前，涵涵也在家里和所有人大吵了一架，她认定家里的人重男轻女。
吵完架，她就跑出去了。
张奶奶去追，在门口拦住了她。
当时涵涵就是用，刚才那个眼神看了她一眼，隔天小杰就出车祸没了。
厉行渊在午餐后，接到了张爷爷的电话。
“我很高兴您能这么信任幼幼，也很希望幼幼能和好朋友天天在一起玩，不过我们家这些事儿，是我太太做主的，我得先问过她。”厉行渊回答道。
张爷爷在那边哈哈笑了两声：“理解理解，都是一样的。那我等你的消息。”
“嗯。”
挂断电话。
厉行渊终于有了理由，给叶芷萌打电话过去了。
不过……
电话刚接通，就被挂断了。
随后，厉行渊收到了两个字的回信：“开会。”
厉行渊委屈巴巴。
不过又突然想到，小叶子在他身边那五年，经历过更多这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