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芷萌应了一声，看看书房和画室，“他们还没睡呢？”
“没呢。”郝甜又打了个哈欠。
然后她就听叶芷萌说了句：“我今天遇到白秋画了。”
郝甜那点瞌睡，顿时荡然无存。
“然后呢？”
“然后什么，我装作不是叶芷萌。”叶芷萌无奈的耸耸肩，“其实去榕城前，我还在公园里，遇到过陆少琛。”
郝甜：“……”
她开始犹豫，要不要告诉叶芷萌，幼幼已经见过厉行渊这件事。
“沪市那么大，怎么这么快就遇到这些人了？”郝甜一个头两个大。
“放心吧，陆少琛不会告诉厉行渊，白秋画更加不会。”叶芷萌语气淡淡，“你呢？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还行。”
“少喝一些酒。”叶芷萌揉了揉她的脑袋，“快去洗洗睡。”
郝甜应了一声。
叶芷萌就要往楼下去。
郝甜看着她纤薄的背影。
又回想起，那天见到的厉行渊。
老实说……
从见到厉行渊，抱着幼幼那一刻起。
她心中就有预感。
厉行渊和叶芷萌的事儿，没完的。
“宝。”
郝甜叫住叶芷萌。
叶芷萌回头看她：“怎么了？”
郝甜想说话还挺多。
可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没什么。”
郝甜摇摇头，转身上楼回自己房间去了。
叶芷萌有些莫名其妙。
她到餐厅，随便弄了点喝的。
坐在吧台，一边喝东西，一边回邮件。
落地窗外，不知道时候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叶芷萌望出去。
陡然想起白天见过的白秋画。
嗯……
她好似有什么地方变得，不太一样了，让人觉得陌生又莫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