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落地时,发出清亮的响声。
而在女子的身后,一道黑影,双手揣兜,正不近不远的跟着。
在他的身后,隐藏着几个人。
聂扶摇按压着额角。
整理原身的记忆。
原身在酒吧做服务生,间或应付拉着她喝酒的客人收小费。
只因家中有个嗜酒如命的母亲,和双腿残疾的父亲。
以及打架斗殴,不正经读书的弟弟。
一家的重担,都压在她的身上。
今日又是喝多了的一日,整个人大脑都是晕的。
至少,现在的聂扶摇,意识有些麻木甚至模糊。
循着记忆,找到家。
她没有立刻进家门,而是靠在潮湿的墙壁上,借着夜晚的凉意,驱散大脑的混沌。
便在此时。
那始终跟随着他的男人,几个大跨步冲上前,举着刀子冲她刺了过来。
“贱人,去死……”
话音未落。
男人感觉到一股剧烈的疼痛袭遍全身,随即哀嚎着倒地。
聂扶摇轻嗤,“早就发现你了,真当自己隐藏的很好?”
几道脚步声由远及近。
聂扶摇瞥了对方几眼,“带走吧。”
说着习惯性的从包里掏出烟,弹出一支,送到嘴边。
聂扶摇:“……”
下一刻,她“呸”的一声,将那支烟吐到地上。
又将手里的剩下的半包烟,塞给就近的那位。
“送你了。”
对方被她给怔楞了。
“你就是那冬天里的一把火……”
有男子哼着歌,摇头晃脑的从另一边走过来。
看到家门口的人,少年吹了个口哨。
“哟——哎哟。”
聂扶摇上前,对着少年就是一拳,怼在了他的小腹。
少年捂着小腹,惨叫着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