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睡得着?今晚你哥过来我这儿,他问我商务会所里有没有一个凉山来的女孩,我问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他说没什么随便问问,你哥是随便问问的人?”
陆洺洵困意扫荡空,傅余白说的没错,陆沉渊嘴里没有无效沟通。
为什么要突然问起这个。
陆洺洵掀开被子下床,清冷的月光扑在脸上,脸色比那月光还要惨白。
“我哥还说什么了?当年的事,他肯定不会知道吧。”
傅余白单手叉腰,窝火的说:“你问我,我敢问他吗?陆洺洵,你说说你当年做的叫什么事,我真后悔帮你擦屁股,就不该心软。”
傅余白现在还能想到。
两年前的一天,他还在公司加班,接到陆洺洵的电话。
赶到酒店房间,眼前的一幕对傅余白来说都是噩梦。
那个叫兰馨的女孩衣不蔽体,躺在血泊中,七孔流血的样子,她到死的样子都没有闭上眼睛,痛苦狰狞。
除了陆洺洵以外,房间里还有两个男人,慌不择路。
陆洺洵头痛,讨好傅余白说:“白哥,你千万别给我卖了,如果我哥再问起你,你就说没有。”
傅余白语气已经很差,“知道了。”他能理解的说:“难怪你哥一直不爱搭理你,管你!”
陆洺洵抱委屈的说:“我当时意识不清楚,碰了那种东西,人失控了。”
傅余白一句解释也不想听,“你祈祷你哥不会知道吧。”
陆洺洵嘀咕说:“他知道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吧,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就算翻案,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出事,你说对吧。”
傅余白恼火的说:“谁知道,我又不是你哥,你跟我说这个,我怎么回答你,早就告诉过你,在外面胡闹也要有个度。”
说完直接按了挂断,手机扔到沙发上。
傅余白手攥拳,长呼一口气,就不应该帮这个小子。
他怕事情暴露,本来就是什么好处也没有,还惹一身腥。
…
林烟早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习惯性的手往被子里探。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癖好,每天早上都喜欢摸陆沉渊。
隔着内裤,或者直接把手伸进内裤里。
掌心覆盖的灼热微微动了一下,林烟一惊,才反应过来,陆沉渊不是昨晚被他赶出来了?
陆沉渊哑着嗓子问:“哪天我不回来,你摸什么?”
林烟立马收回手,侧着背对着陆沉渊躺下。
陆沉渊贴过来,手搭着她的肩,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肩膀,“还生气呢?”
林烟瓮声瓮气的说:“我哪里敢惹你生气,一言不合半夜离开出走。”
被说成离家出走,陆沉渊觉得太冤枉了,“我不是回来了,离家出走有这么快的,行了!别生气了,昨晚是我太凶了,不该那种语气对你,下不为例。”
林烟问:“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我想给你打电话了,又在想,会不会打扰你春宵一刻,半夜出门偷腥。”
陆沉渊惩罚似的轻咬着林烟的耳垂,“我偷腥还用半夜吗?想打电话就打给我,我又不是回不来。”
林烟吃痛:“陆沉渊,你属狗的?痛死了。”
陆沉渊放开林烟,身体后仰靠坐在床头,“咬的还是太轻了。”
林烟掀开被子要下床洗漱,陆沉渊看她说:“内裤都脱了一半了,你要么给我穿上,要么全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