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血腥的。
不过,他不在乎。
当决定复仇,当决定夺回他这一脉失去的一切时,他就献祭了自己。不成功,便成仁。
“呵呵”
“皇叔父,现在的你,就像是受伤的独狼,最危险”
耶律贤眼中,有着不出的复杂味,道“也最脆弱”
“一个没了继承人的帝王,龙椅上坐着的滋味,一定不太不好受,也绝对会觉得不够安稳吧。”
抓住机会,抉择之后,耶律贤就知道,他无退路了。
这些年来,耶律贤利用秦王的人脉,干了太多的私事,嵌下了太多的钉子。虽然,许多的钉子,一直不曾起用。但是,那也是耶律贤谨慎使然罢了。
四月初六日,辰时,耶律贤在政事堂待了许久。他在等待了魏国公与属下们安排好差事,然后,想与姑父述一述旧。
身为魏国公属下的官员们,自然非常识趣。
得了准信后,一一告退了。
政事堂的衙属内,魏国公萧温良望着耶律贤,笑道“保宁,你今日来,是为何事”
保宁,是耶律贤的字。
魏国公这么一称呼,自然是为了表示亲近。
“贤此来,是想请姑父晚间,到郡王府参加一次小宴。”
“自家亲戚,何必这般客气。”
魏国公客套的道。
“姑父,贤不是客气。”耶律贤郑重的道“贤年岁已长,当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以告慰祖宗在天之灵了。”
“保宁可是有慕的姑娘”
听着耶律贤的口气,魏国公品出了些什么,所以,他笑呵呵的问道。
“有一淑女,暂居王府内。贤心生慕,就不知道未来泰山大人,乐不乐上了,我这么一个女婿”
耶律贤是摆明了,就差明言出来。他想娶,暂居他府上的明珠表姐了。
这会儿,魏国公沉默了。
片刻后,萧温良才道“有些事情,还是要多加考虑考虑的。”
“这衙门内,以公事为主。”
“保宁,可还有其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