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李胜突然一顿，他和周围几人对视一眼。
许生突然说道。
“社会吃人？”
“连起来说，就是凶手曾在绘画领域内，在绘画升级的体系中往上攀登过，但却没得到任何赏识！”
“如果套用之前针对凶手本人心理的线索，那他是否有真材实料”
“宁光市有没有会展中心！？”
“而也正是这种前后落差，前一秒还是自封的画家，后一秒就成了一个劳累的底层打工人。”
李胜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对啊，能做出案子，能把人皮剥下刻上图案的，本身脑子就不正常了。
人是会钻牛角尖的，越是这种尖锐的心理，越是会扭曲，最终整个人都会病态掉。
两个突破口，一个是绘画，一个是皮革，后者数量多资料杂难查，但前者
前者也没好到哪去！
这种涉及到艺术的东西，更会让人感到莫名所以，这些艺术的作者的思维，根本没几个人能明白。
换句话说，凶手失败的代价是丧失大量金钱！
“画画，会丧失大量金钱的地方是”
同理，艺术不一定表达含义要好，质量要顶，但一定要有人来欣赏，且看不懂的人要少，如此才能彰显某些艺术的珍惜性！
所以，玩艺术的家里多少都有点钱，而能让这种人都感觉大出血，还是绘画道路上必不可少的流程，那只能是
“画展？”
秩序良好的社会，代价一般被分为金钱和健康。
“有，会展展览过许多的画作，甚至绘画，还有一些艺术品，比如陶瓷。”
鞣制法不是谁都知道的，一般不在皮革厂上班的普通人，十个人里有一个人能知道就不错了。
展厅完全可以看成菜市场，本质就是展现产品的优点，吸引客户前来购买。
最关键的是那几百个人，是真拿她当皇帝，并且还以自家孩子侍奉女帝为荣，村书记不制止，还成了宰相。
那为什么还要用正常人的范畴来约束他们！？
“艺术生？”
搜查期间，许生顺便安排人前去调查江三市近几年报备过的私人画展。
“对方具备一定的绘画水平，按照之前的‘优点行动’推论，凶手在未作案时，必然会在绘画的方向做出想要的成就。”
“所以，对方会特意将自己和环境分隔开，看起来十分异类，如说话口吻，衣着，又或是行为处世。”
“宁光市工厂多，需要有一个给工厂展览商品，引来客源的地方，所以上头在好多年前便建好了。”
凶手有钱吗？
有钱环境就不会差！
“不管他怎么极端，绝对绕不开衣食住行，但若是绕不开，必然会想办法赚钱！”
“赚钱”
“绘画的升级体系，那就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