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曹老板忿忿回了店，一拳头砸在桌子上，把周芳吓了一跳。
“干嘛啊，又不是我没办好事。”
“你就不能长点脑子吗？！掀摊子？呵，没看见那小贱人和马老三关系不错，我打听过了，她和疾风佣兵团的薛粲关系不错，你去掀一个试试，我看你有几条命够掀的。”
周芳瘪嘴，“我又不知道这些。”
曹勇曹毅没办好事，自然也不敢去见堂哥，两人溜到无人的小巷做事后总结。
“你躺好好的突然蹦起来干什么？有刺扎你腚？”曹勇抱怨，“这下好，以后堂哥的面都吃不上了。”
“真有东西扎我来着！”曹毅摸着手臂，心有余悸，“她好像有异能。”
曹勇默了下，“算了。”
曹毅翻个白眼，不算了还能怎么样。
沈鹿重新回到小吃车后继续炒饭，为了感谢替自己仗义执言的客人，但凡是刚刚开口的人，她都送了一块萝卜。
“还是沈老板大方啊！”
沈鹿自然要客套一下：“是你们的支持，才让我有继续摆摊的勇气。”
这马屁谈不上高明，可贵在恰到好处。
一时间小摊的氛围格外融洽，本来排队排的有些不耐烦的客人也不急躁了。
薛粲过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热闹非凡的景象，沈鹿的小摊和他第一次见到的完全不同了。
还记得第一次路过沈鹿小摊的时候，她只有一个装薄荷水的桶子，和一块废弃金属板做的招牌。
没有人在她摊位前停留，他是她第一个客人。
后来生意逐渐好了起来，除了卖薄荷水，她还卖鸡蛋仔。
上次他来的很晚，也很匆忙，除了知道她升级了小吃车之外，其他东西都没怎么注意。
薛粲一言不发排在队伍末尾，此时已经过了午餐的高峰期，排了十来分钟几排到了他。
见到他，沈鹿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并不主动搭理他。
蔡素不知道沈鹿和他之间的过节，把薛粲当成普通客人招待。
“你好，请问需要吃些什么？”
“都来一份。”
薛粲排队的时候观察过别人是怎么点单的，依葫芦画瓢是件很简单的事。
沈鹿没说不卖给他，但就是没好脸色给他看。
薛粲也不在意，端了东西去一边的桌子吃。
食物味道很不错，对精神海的安抚一如既往的好。
薛粲眉目舒展，但下一刻又狠狠皱起。
可他得罪了沈鹿，恐怕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一桶薄荷水几十个鸡蛋仔的要东西。
不出任务他可以每天过来吃，可出任务怎么办？
薛粲突然后悔自己昨天为什么要一时冲动。
冲动果然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