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堂带着三娘,来到摆有义父牌位的灵桉前,取了三只香,深鞠躬后,把香插在了香炉里。
而横跨三十年,延续两代人的恩恩怨怨,也在此刻彻底终结。
只可惜,义父没能亲眼看到这一天。
夜惊堂站在灵桉之前,完成义父遗愿的欣喜过后,脸色又流露出澹澹遗憾。
裴湘君以前该叫裴远峰二哥,但现在好像又得跟着叫义父,心头确实有点怪,站在师父、大哥、二哥的灵位前,只感觉无颜面对。
不过红花楼好歹在她手上有了复起之态,无论她是靠手上功夫,还是靠其他功夫,这功劳是实打实的。
为此裴湘君压下杂念后,还是拿起了三炷香,认认真真告祭了一番……
——
等到祭拜完,两人出了密道,再度回到闺房里。
房间里点着烛火,昏黄光芒照亮了角角落落。
裴湘君仪态柔雅,在架子床前整理床单枕头,同时好奇询问:
“惊堂,刚才凝儿鬼鬼祟祟和你说什么呢?”
夜惊堂刚放下随身物件,听见这话,不由转眼看了过去。
裴湘君整理床铺,身上穿着较为宽松的襦裙,这一俯身,葫芦形的身段便尽数呈现。
腰肢线条纤细而柔媚,再腰后则是暖黄色的浑圆满月,丰腴饱满曲线浑圆,隔着秋裙布料,都能感受到裙下那惊心动魄的肉感。
特别是随着肢体动作,在灯前微微摇曳的风姿,若是有男人能抗住,那估计是近视没看清。
夜惊堂视力很好,但还是走到了跟前,仔细打量,还抬起手来……
捏捏~
裴湘君一个激灵,连忙站起身来,抬头望向背后的夜惊堂,有些羞嗔的在他肩膀上打了下:
“你做什么?刚才还好好的,现在这么快就显出原形了?都说了凝儿在的时候可以放肆,私底下你还是得守规矩……”
夜惊堂在床前坐下,把三娘拉着坐在腿上:
“知道啦,刚才是情不自禁。”
“哼~”裴湘君也没抗拒,靠在夜惊堂怀里,再度询问:
“刚才问你话,凝儿和你说什么呢?”
夜惊堂握住单手掌握不住的西瓜,想了想凑到耳边轻声低语。
“……?!”
裴湘君眨了眨杏眸,听清楚后,脸色涨红,当即想要起身。
夜惊堂连忙抱住腰:“说说罢了,我又不会硬来。”
裴湘君没想到还有那么离谱的法子,想说夜惊堂几句,又难以启齿,见夜惊堂没准备乱来,才暗暗松了口气:
“不会硬来,那就还是想咯?那种羞死人的事情……我还没想好,你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别整天琢磨这些邪门歪道……”
“我也没琢磨,凝儿都是第一次和我说这个……”
“哼……”
裴湘君半点不信,虽然没第一个吃螃蟹的胆子,但奖励夜惊堂的胆子还是有。
她褪去鞋子,把幔帐放了下来,而后曲腿坐在了床铺上:
“我以前在船上拉伸筋骨,你一直偷瞄,别以为我没发现。你是不是好奇脱了裙子拉伸筋骨是什么样子?”
?
夜惊堂一愣,眨了眨眼睛,往里面挪了些,让开地方:
“可以吗?”
裴湘君都说了,自然是可以。她把鹅黄襦裙解开,又拉下肚兜和薄裤,幔帐之间顿时白花花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