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察觉到许天的不悦,多少有些诧异,没想到她事业心还挺强。
他刚要描补描补,院门口有个大妈小跑着过来。
这大妈见许天就像见亲人一样:“天天啊,你下班了?哎哟,见你我就有了主心骨,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孟浩有些诧异,救命恩人?天天不是法医吗?
吴婶子没多大事,处理完就先跟她老伴回来了,此时她一把抱住许天胳膊,抱怨起来:“天天,你说那兄弟两个怎么那么坏呢?我平常对他们多好啊,我这心里可老委屈了。”
她老伴叹气:“大州那孩子从小就不是省油的灯,自打收养了小康,当了哥哥,才算稳重起来。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许天好奇问他:“范大州小时候都干过什么?”
“我记得他差点把老古家的猫吊死,被老古打了一顿,他居然要放火,那时候他爸还不是厂长呢,老古讹了他家一百块钱,这事才算完。”
许天一怔,虐猫?放火?这可是连环杀手儿时标配,就差尿床了。
小
时候就如此恶劣,收养个傻弟弟就改好了?怕是把虐猫改成了虐弟弟。
许天想到范小康身上的各种伤,还有那个转运符,突然有个念头。
她跟好奇听着的孟浩说,“小浩哥,我就不送你了,刚想事,还得回局里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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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如下:
从无神论小警员穿成殡仪馆员工,田如煦适应良好。
只是她没想到在殡仪馆接触到的案子比她当警员时还要多。
一号鬼:“我好惨,我被邻居害死,可找不到证据,我父母居然还把他当好人。”
田如煦闭眼:错觉,一定是错觉。
第二天她把房间挂满镇鬼符。
一号鬼在窗口徘徊:“我好惨,我真得好惨啊!我为什么这么惨!”
二号鬼在门缝里探头探脑,苦大仇深:“我更惨,他们说我是自杀,可我真不是自杀,我都不知道是被谁杀的!”
几天后,田如煦半夜三更打着手电筒跑去深山取证,一铲子挖出尸体。
着警察怀疑的眼神,她哀叹:“谁有我惨!”
一年后,田如煦被刑警队聘请为刑侦顾问,上台言时,她说:“我一直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鬼未到。”
其他人听成了‘因果未到’。
一直被田如煦打脸,此时却满眼欣赏,替她高兴的刑侦队长肖科听成了‘是我未到。’
他长叹一声,语气复杂:“飘了,小田绝对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