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庭院,温欣戴着一顶草帽,穿着白色上衣和黑色喇叭裤,正在侍弄花草。
婚后某天,严泽礼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嫌弃院子太过单调了。
然后他就去买了不少花草来种,还给她做了一张竹编的摇椅,放在屋檐下,让她闲时可以坐在上面喝茶休息赏花。
温蔓一来就到这么诗情画意的院子,见温欣活得那么悠然自得,尤其是眼睛触及那少女时尚的打扮、美丽无双的容颜,更是要嫉妒扭曲成虫子在地上爬行了。
别温欣戴着的是草帽,但她的帽子编织得很精致,还用白色轻纱打了个蝴蝶结,戴起来,漂亮又时髦。
这帽子还是前几日严泽礼从城里回来给她买的,说是国外的最新款式。
她白玉般耳朵上戴着珍珠耳坠,手上是一只玉镯子,这样的打扮比城里的千金都要优雅贵气。
温蔓牙齿咬得都出血了。
“呵呵,你还有心思在这弄花弄草的,不知道严泽礼都不要你了吗?”
温欣放下洒水壶,抬起一双清澈多情的杏眸向好妹妹,柔柔一笑,“妹妹又来姐姐了啊!”
温蔓一见她这个笑容,记忆瞬间就回到被她摁在水缸里要淹死的那天,恐惧涌上心头,她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好几步,突然就后悔她怎么又跑来找这个恶鬼了?
正当温蔓想转身逃命时,温欣甜美的声音传来,“妹妹敢跑试试哦。”
温蔓:“……”
她惊惧又崩溃地问:“你又想干什么?”
温欣秀眉轻挑,清丽的容颜无辜又无奈,“妹妹说什么呢?不是你自己跑来找姐姐的吗?”
温蔓:“!”
我能说我后悔了吗?
她咽着口水,“温、温欣,你、你别再乱来了,不然我要叫了啊!”
温欣柔笑:“嗯?”
温蔓心里恨得咆哮狰狞,但身体很诚实,双腿一软,直接跪下去,凄惨求饶:“姐姐,你放过我吧,我现在已经很惨了,呜呜呜……”
温欣踩着优雅的步子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着她,“妹妹啊,你在胡说什么呢?姐姐向来都是疼你的。”
温蔓:“……”疼我就要弄死我对吗?
温欣手上不知道哪儿来的一根带刺的藤条,漫不经心地划过温蔓的脸。
只要她力气再大一点,温蔓整张脸就会鲜血淋漓的。
温蔓吓瘫了,她后悔了,无比无比的后悔了!
“姐姐,不要!不要!”
温欣笑得依然很温柔,“来,蔓蔓,给姐姐好好说说,你姐夫怎么了?”
温蔓哪敢再露出什么嘚瑟笑话的表情?慌忙就把村里的流言秃噜出来,顺便拍马屁:
“姐姐,姐姐,你这么美,这么美,姐夫绝对不可能出轨的,都是那些愚蠢的村民在胡说八道。”
严泽礼最好就出轨,休了这魔鬼贱人!
温欣眉梢都没挑一下,完全不出她是愤怒还是伤心?云淡风轻得仿佛传言出轨的不是她的老公一样。
温蔓没能到温欣痛苦,心里愤愤,又讥讽她只是强撑镇定,还不知道有多慌?
温欣突然向她,手上的藤条抽在地上,啪地一声让温蔓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谄媚表情,吓得扭曲地叫起来。
温欣淡淡一笑,“妹妹怕什么?难不成这流言是你放出去的?”
“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发誓!”
温蔓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过,这次还真的不是她,她都被陈家折磨疯了,哪有时间去搞温欣的流言?
“我自然是相信妹妹的,还很感谢妹妹来告诉我这事。”
温欣边说,边用藤条敲温蔓的脑袋,那倒刺刺得她疼得厉害,温蔓却只能僵着跪在那流眼泪,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