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温欣吃完早饭后,就被自家老公拉到村委那里。
有两个村民押着一个中年男人过来。
那中年男人在严泽礼冷冷的视线下,瑟缩个不停。
“严小叔,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那天晚上喝多了,跟几个酒肉朋友吹水的时候,不小心就秃噜了一句城里千金上了您……我真没有说您要另娶他人啊!”
只是,大家当时都醉醺醺的,脑子也不太清楚,其他几人就直接理解成严泽礼要抛弃糟糠妻娶城里千金。
温·糟糠妻·欣:“……”
她这个虐文女主糟糠妻的设定是躲不过了是吗?
中年男人的几个酒肉兄弟也被带过来了,一个比一个怂,互相推卸着责任,跟严泽礼不停地道歉。
村长也是气得脸色发青。
他就跟着严小叔忙了几天,村里竟就能给他搞出这种煞笔事儿!
他拿着拐杖,一个接一个地敲过去,“你们脑子都喝酒喝成泡了吗?”
竟然有胆子嚼严小叔的舌根,都一个个活腻歪了是吗?
那几人蹲在地上可怜地道着歉,他们当时就喝醉了,随便吹几句水而已,谁知道一传十、十传百,闹得村子里都沸沸扬扬的。
村长目光犀利地向其他人,“你们也是,平时背后嘴碎说几句八卦也就算了,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的道理,你们懂不懂?如果造成严小叔跟小欣的婚姻不幸,你们就高兴了是吗?”
村民们被村长训得都抬不起头来了,心虚地跟温欣道歉。
温欣眸色淡淡地着他们,没有半点同情,也不说原谅。
恶语伤人六月寒,他们在传流言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对别人的伤害呢?
严泽礼紧紧握住媳妇儿有点冰凉的手,眉眼森然凌厉扫了所有人一眼:“都给我听好了,只有我媳妇不要我的份,没有我另娶他人的道理,以后再让我听到谁敢胡说八道,就后果自负。”
众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满是不可思议。
原来严小叔……他惧内!
村民的眼神太过明显,严泽礼哪能懂他们的意思?
他直接淡定地承认了,“没错,我就是惧内!”
“你们要是害我被我媳妇不要了,我跟你们没完!”
村民们:“……”有什么在他们心里坍塌了!
严小叔您有本事就保持从前的神格啊!
严泽礼理直气壮:没有!不要!
他只要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