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女侠,你穿这身衣裳,练刀不觉得别扭?”
折云璃慢条斯理用团扇来了个虚步藏刀,眨了眨眼睛:
“别扭吗?”
夜惊堂笑道:“你这扮相应该斯文点,穿的像大家闺秀,说话一股匪气,外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折云璃好歹也是江湖上的顶流千金,只是平时比较调皮罢了,见夜惊堂觉得她不像大家闺秀,就斯斯文文站好,手中团扇轻摇,眉眼含羞带怨,有模有样道:
“我看惊堂哥哥~就是对我不上心,平日里人都见不着,这一见面,就说我这不好、那不好;哥哥要是这般态度,倒不如直接不理我的好。”
“叽?!”
睡成猪仔的鸟鸟,被吓醒了,抬眼茫然看向折云璃,意思估摸是你是何方妖孽?把荷包蛋还回来!
夜惊堂是真没想到折云璃能玩出这种花活儿,眼神满是匪夷所思,抬起手来:
“有点过了”
折云璃偏过身子:“你瞧,又不耐烦了,我就知道哥哥会如此,我不规矩,哥哥嫌我是粗人;我规矩了,哥哥又嫌我娇气”
我嘞个去
夜惊堂张了张嘴,憋了半天实在没说出话来,便拱手道:
“告辞。”
“哼”
折云璃满眼喟瑟,轻轻哼了声,继续练起了刀法。
月初,又上推荐,不能请假的,但一个大剧情不一次性写完,就不敢进主线,只能不停水日常,这么搞确实写不成。
今晚请假一天,实在抱歉or2!,!
太后娘娘往下滑了些,躺在女帝跟前,有些不信:
“不会吧,本宫看书上写的,风流个傥、才智过人,应该有些建树才对”
大魏女帝闭着眼,都能感觉到脸上那份无奈:
“杂书不能当正史看。就算宣阳太后和藩王世子有染,也是世子巴结刻意迎奉,以宣阳太后垂帘听政压住满朝文武的手腕,岂会和书上一般,被男子几句话勾的春心荡漾犯花痴。”
太后娘娘反驳道:“这可说不准,女人再厉害也是女人。圣上你想,要是那梁王世子长得和夜惊堂一样,却比夜惊堂主动好色,还满口甜言蜜语会哄人,这世上有几个女子招架的住?”
大魏女帝稍加思索:“也是。离人以前性子多硬,朕都以为她不喜欢男子,结果这才多久,整天追在夜惊堂屁股后面,把朕这姐姐都快忘了。”
“这也没办法,夜惊堂本事是真大,还忠心耿耿,要是圣上先遇见,指不定就是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大魏女帝睁开眼眸,有些好笑:
“这么说来,离人中饱私囊,对大魏来说还是件幸事儿?”
太后娘娘怕聊这个,影响了女帝姐妹的感情,及时打住了话语:
“开个玩笑罢了。姻缘自有天定,圣上以后的恩皇后,相貌才能定然不输夜惊堂。”
大魏女帝暗暗摇头,没有接话。
太后娘娘思索了片刻,倒是想起了什么,低声道:
“话说圣上这婚事,还不好办。储君是国之根本,没有子嗣,下面人心中难安;有了子嗣立为储君,大魏就改姓了,诸王必反。绿匪—门心思行刺离人,就是因为圣上只有离人一个继承人,你俩出事儿,诸王仗都不用打,就能继承皇位……”
大魏女帝知道以女子之身继位,必然面临这个死局,要么削掉诸王兵权,让天下间无人再能违逆她的旨意;要么就是同姓和亲,向宗室诸王妥协。
女帝的皇位是自己凭本事抢的,不是宗室给的,十年前能让皇长子褪去龙袍在殿前高呼万岁,往后又岂会去看诸王的脸色行事。
不过这些东西,不能当着心思单纯的太后娘娘说,女帝只是平静道:
“走一步看一步,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太后娘娘知道这事儿难办,幽幽叹了口气,没再多说。
轰隆。
天色刚亮,闷雷自窗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