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个去
夜惊堂张了张嘴,憋了半天实在没说出话来,便拱手道:
“告辞。”
“哼”
折云璃满眼喟瑟,轻轻哼了声,继续练起了刀法。
月初,又上推荐,不能请假的,但一个大剧情不一次性写完,就不敢进主线,只能不停水日常,这么搞确实写不成。
今晚请假一天,实在抱歉or2!,!
太后娘娘往下滑了些,躺在女帝跟前,有些不信:
“不会吧,本宫看书上写的,风流个傥、才智过人,应该有些建树才对”
大魏女帝闭着眼,都能感觉到脸上那份无奈:
“杂书不能当正史看。就算宣阳太后和藩王世子有染,也是世子巴结刻意迎奉,以宣阳太后垂帘听政压住满朝文武的手腕,岂会和书上一般,被男子几句话勾的春心荡漾犯花痴。”
太后娘娘反驳道:“这可说不准,女人再厉害也是女人。圣上你想,要是那梁王世子长得和夜惊堂一样,却比夜惊堂主动好色,还满口甜言蜜语会哄人,这世上有几个女子招架的住?”
大魏女帝稍加思索:“也是。离人以前性子多硬,朕都以为她不喜欢男子,结果这才多久,整天追在夜惊堂屁股后面,把朕这姐姐都快忘了。”
“这也没办法,夜惊堂本事是真大,还忠心耿耿,要是圣上先遇见,指不定就是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大魏女帝睁开眼眸,有些好笑:
“这么说来,离人中饱私囊,对大魏来说还是件幸事儿?”
太后娘娘怕聊这个,影响了女帝姐妹的感情,及时打住了话语:
“开个玩笑罢了。姻缘自有天定,圣上以后的恩皇后,相貌才能定然不输夜惊堂。”
大魏女帝暗暗摇头,没有接话。
太后娘娘思索了片刻,倒是想起了什么,低声道:
“话说圣上这婚事,还不好办。储君是国之根本,没有子嗣,下面人心中难安;有了子嗣立为储君,大魏就改姓了,诸王必反。绿匪—门心思行刺离人,就是因为圣上只有离人一个继承人,你俩出事儿,诸王仗都不用打,就能继承皇位……”
大魏女帝知道以女子之身继位,必然面临这个死局,要么削掉诸王兵权,让天下间无人再能违逆她的旨意;要么就是同姓和亲,向宗室诸王妥协。
女帝的皇位是自己凭本事抢的,不是宗室给的,十年前能让皇长子褪去龙袍在殿前高呼万岁,往后又岂会去看诸王的脸色行事。
不过这些东西,不能当着心思单纯的太后娘娘说,女帝只是平静道:
“走一步看一步,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太后娘娘知道这事儿难办,幽幽叹了口气,没再多说。
轰隆。
天色刚亮,闷雷自窗外响起。
雅致而宽敞的厢房里,幔帐放下,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息。
夜惊堂睫毛动了动,继而睁开眼帘,发现天亮了,想要翻身而起,却发现胳膊传来温热。
偏头看去,换回空山圆月小衣的冷艳美人,神色安宁的平躺在身侧,双手叠放在腰间,睡姿非常端正,如画眉目近在迟尺,眼珠微动,看起来还在做梦。
夜惊堂微微一愣,继而眼底闪过了一抹受宠若惊。
毕竟一起睡觉觉这么多次,以前凝儿都是完事儿就连忙跑了,早上起床时还陪在身边,属于这辈子头一回。
骆凝昨天要给他调理,又不想忙了一天的他累着,基本上是从头到尾主动,说不累是不可能的,端端正正安睡,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夜惊堂看了半天,发现凝儿睡相是真老实,虽然舍不得吵醒身边的冷艳女侠,但衙门的雷还没炸,再赖在温柔乡里肯定不行,便想把凝儿摇醒。
但手指刚动,夜惊堂又觉得这方式不像夫妻,略微琢磨,便小小心翼翼凑到面前,来了个早安。
波~
骆凝端正平躺正在做梦,梦境并非羞羞的场景,而是被忽然杀上门的平天教主抓了个现行,云璃也气鼓鼓的盯着她,她正在护着小贼想办法解释说起来算噩梦。
梦里尚未解释清楚,骆凝就发现梦里的小贼失心疯,开始当着平天教主的面,吃她这教主夫人胭脂,把平天教主脸都气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