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天才见惊堂几次?你还好意思说这些?我至少跟着劝了几句,你呢?把娃儿往我怀里一丢就跑了,啥事不管不说,回来还训我,你把我当什么?你请来伺候相公孩子的姨娘?”
“我有要事在身,不得不离开,不是我想走;你待在跟前都没照顾好……”
“诶诶……”
夜惊堂见两个媳妇见面就吵起来了,只觉头皮发麻,连忙上前一手一个,往床铺上抱:
“别吵别吵,这事和你们没关系,受伤了是我不够谨慎,以后一定注意,你们教训我就是了……”
两个女子瞧见夜惊堂这架势,就知道他想做什么。骆凝脸色微冷:
“你昨晚上才那什么,大白天又来?”
裴湘君本来还想推一下,但听见这话,手又收了回去,蹙眉道:
“你昨晚上已经和惊堂亲热过了?”
骆凝表情一僵,不过马上又摆出了严肃神色:
“他有伤我帮他调理一下,你以为我想?”
裴湘君昨天担惊受怕一晚上,结果这狐媚子把惊堂拐去调理了,心头如何能忍,直接摆手道:
“你不想,就出去帮忙望风,我也帮惊堂调理下身体。惊堂,走。”
“……”
骆凝满眼恼火,但出去望风这么憋屈的事儿,她是不可能干的,还没想好怎么回应,就被推倒在了枕头上,三娘还主动帮忙放下幔帐,回头道:
“你走不走?不走就帮忙宽衣,这么大个人,一点为人妻的觉悟都没有……”
骆凝吸了口气,三娘让她走她肯定不能走,当下便把头一偏闭上眸子,做出懒得搭理你们的样子。
夜惊堂见两人不吵嘴了,暗暗松了口气,虽然大白天那什么是有点不合适,但夹在中间操劳,总比夹在中间劝架舒服,当下嘴角含笑,站在床边,搂住跪坐在床头的三娘,低头波了口,去拉凝儿的手。
滋滋~
骆凝闭着双眸,本来不想搭理,但被拉了几下后,还是无可奈何坐起来,满不情愿的被一起搂在怀里,被夜惊堂双手把握着两轮圆月,左右逢源,一边一口……
……
——
时间转眼入夜。
船只后方的舱室里很安静,随行人员都在前半部分活动,以免打扰到了休息的靖王。
幔帐之间,东方离人睫毛动了动,继而迅速翻起,左右打量,有点分不清是夜晚还是清晨。
见船上无声无息,她套上宫鞋,把长发束起走出房间,快步来到了太后娘娘的卧室外。
卧室之中,太后娘娘身着家居裙,在床铺上摆出一字马的动作压腿,桌子上还放着几样兵器,看样子是在认真练功。
而红玉也被拉着一起,在窗口扎马步,额头都出了细汗。
东方离人瞧见太后娘娘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竟然真的在努力练功眼底不免显出意外,不过此时也没心思注意这些小细节,询问道:
“太后,夜惊堂回来了?”
太后娘娘被抱起来走着亲,到现在火气都没消,侧倾身体压着腿,回应道:
“回来了,平安无事,你师尊好像受了点伤,在码头的客栈里休养。”
东方离人这才松了口气,旁观片刻,发现太后娘娘没偷懒,不由暗暗点头,回去洗漱吃了点东西过后,来到了码头的小街上。
因为操心师尊和夜惊堂的安危,东方离人也没想太多,抵达客栈后,就带着孟姣上了二楼。
两人还没走出两步,东方离人忽然听到旁边的房门后传来动静:
“殿下?”
东方离人见此驻足,让孟姣下去等着,准备推门进去,但一推却发现门拴着,夜惊堂也没立即开门。
?
“夜惊堂?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