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堂抱着尚且不够,又在红唇上狠狠嘬了口,笨笨后仰,他还托住后腰,来了个下腰式热吻。
?
东方离人可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大街上被摁着亲还躲不开,抬手就拧住了腰眼儿。
“嘶~”
夜惊堂迅速站直松开怀抱,微微抬手:
“我的错我的错,是我冒犯,殿下息怒。”
“哼~”
东方离人擦了擦嘴唇把还在揍她的鸟鸟摁住,胖头龙微微起伏,但最终也没训夜惊堂,转身往回走:
“你要去西北?”
“对啊,雪湖花开了,我不去没人能镇住场面。”
“准备什么时候走?”
“马上,去鸣玉楼取点东西就走。”
“啊?!”
东方离人脚步勐地一顿,本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颊,也瞬间变化万千,回过头来看向夜惊堂,双眸中甚至显出几分委屈。
毕竟她在京城苦苦等了一个月,好不容易等来了春天,结果夜惊堂见一面就走,这都成什么?
丈夫打仗,在京城守活寡的小媳妇?
东方离人抿了抿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压住,扭头往回走:
“好歹吃个饭在走,国事再大,也不能让将士饿着肚子上路……”
夜惊堂跟着走进黑衙,笑道:
“路上再吃就行了,免得耽搁时间。”
“……”
东方离人袖子里的手握了握,脚步也重了几分,本来不想流露情绪,但最后还是没克制住:
“那你走就是了!要取什么?本王让人给你拿出来。”
夜惊堂自然看得出笨笨的心思,呵呵笑了下并未多说,先行来到鸣玉楼,从兵器架上取来亱迟部的传承之物‘逐日’,而后便往楼上走:
“殿下衣服放在哪儿?”
东方离人饶是久居上位性子坚韧,站在背后看着情郎急匆匆准备出发的模样,眼圈儿还是有些红了,咬牙道:
“你要我衣服做什么?”
“带着,路上好换洗,不然你穿什么?”
“嗯?!”
夜惊堂把马槊靠在门口,而后便顺着楼梯往上,去笨笨的卧室。
东方离人明显愣了下,待到夜惊堂上了楼才反应过来,连忙跟着跑上去:
“夜惊堂,你给我等等,你……你什么意思?”
夜惊堂脚步不停来到四楼的卧室,在衣柜离翻找起小衣小裤:
“去天琅湖呀,殿下有要事抽不开身不成?”
“……”
东方离人满眼都是错愕,不过方才的委屈不悦都烟消云散了,眼底肉眼可见的显出光彩。
她正想开口,又觉得不对,迟疑道:
“雪湖花的事可相当凶险,本王……本王是居于幕后出谋划策的智将……”
“那不就对了,我是横冲直撞的莽夫,总得有个出谋划策的人跟着。”
夜惊堂打开衣柜,取出软甲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