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机四十来岁的样子,一看就是老司机。
“这个星期这条线都是我们跑。”
“师傅!要是装些货物回来,车要收多少钱?”
“你要装什么货吧?”
“我想买一些角铁回来,大概二三百斤吧。”
“这个的起两张车票钱。”
才两张车票呀,才两块来钱,完全没问题。
白峰从兜里掏出两盒荷花烟扔在司机前面的风挡玻璃前。
他留的八盒荷花烟送出去一多半了。
“师傅!商量点事儿。”
两盒荷花烟虽然才七毛钱,但也比司机师傅抽得两毛五的长庆高级多了。
司机看看那两盒烟:“啥事儿?”
“我是想在废品公司去买这些角铁,但没有个运输工具,这些角铁弄到客运站上车也不容易,您下午发车后能不能把车往废品公司门口拐一下,帮我们把货装上车。”
“就这点事儿呀?”
“对对!再没别的事儿了。”
“完全没问题。”看在两盒烟的份儿上,司机爽快的答应了。
八十年代初,拿着烟酒出门办事儿成功率还是非常高的。
这事儿解决了,白峰的心情轻松了一大半儿。
班车到达县城后,白峰三人下车,还特意叮嘱了一下老司机别到时候忘了。
然后三人直奔废品公司,来到后院的废品堆里挑角铁。
废品公司有专门的人进行这些废品分类,专门有一间敞门仓库里堆满了各种规格的角铁。
白峰很快在里面挑了一根样品。
“就要这样的角铁,太大的太小的都不要,最低也得一米二长以上。”
就是做個柜台也得一米二高,再短的就没有用了,回去还得接。
在家白峰都算计好了,两米长的柜台需要四个,同样两米长两米高的货架子也需要四个。
就买这么多角铁。
三个人挑了三个多小时,才挑出了白峰需要的材料。
他用尺又仔细的丈量了一番,估计够了。
现在废品公司收废铁五分钱一斤,往外卖是一毛钱一斤。
白峰这些废铁上秤的结果是二百七十八斤,二十八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