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班后时间还早,er叫覃惟陪她去做指甲。
“我也做一个吧。”覃惟美甲师递过来的图册,“好久都没做了。”
“你不是不能做吗”
“最近又能了。”
她的心情上去挺好,悄悄跟er说自己已经辞去了那份兼职。之前因为要做饭的关系,她的手指一直修剪得很干净。
“不挣这份儿钱啦”er取笑她。
“我还是好好搞工作吧。”覃惟撇了撇嘴,不太愿意想起那天的经历。
“对自己没有提升的事情少干,但是我有一个问题,你做了一年多都没有见到雇主吗”
“没有。”覃惟撒谎了。她要是说见着了,er肯定要问对方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好不好她总不能说这人你还认识,就是enzo呀,真是巧了么个巧
“你在笑什么”
“我有笑”
“你就笑了啊”er觉得她不对,“你该不会是发现人家什么八卦了吧难道是大老板养在外面的小三儿”
就算是,也不稀奇。
家政阿姨是小区八卦的枢纽站,妈妈请的钟点工阿姨每次过来,能把每家每户的事儿说得头头是道。
不过她的职业素养还是在的,绝对不会把enzo的事情往外说,于是迅速转移了话题,“你说我做个什么款式的好呢”
“小姐姐你的手又白又长,做很多款式都合适的,但是本甲太短了,要不要考虑贴甲片”
“贴,做个一千的吧。”er果然被带偏了话题,道“我卡里还剩好多钱,请你。”
“那我就不客气了喔。”
做完指甲,又去做了面部sa。让自己变得更漂亮,状态更好,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无论如何,覃惟希望自己能够开心一些,享受工作,享受生活,不要被求之不得的事情影响。
隔天,覃惟容光焕发地来上班了。
同事见着她的手指,震惊道“好家伙儿,vivi,你是准备要干嘛”
覃惟搓了搓指腹,嘀嘀咕咕地说“去搞暗杀。” 把enzo暗杀掉,她心想。
此时正是午后,店里客人不多,门口也没有排队,她给客人倒完水就往茶水间走了,拎着托盘见她想暗杀的对象和几个人从南门进来。
还是不免打了照面。
覃惟面色淡然,换上职业微笑“enzo总,中午好。”
周珏扫了她一眼,似乎是点了个头,又似乎是没有点,径直走入了那间会议室。这是他在公众场合一贯的作风,当没有事要安排给你的时候,一秒钟的眼神都不会多给。
毕竟他的时间很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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