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在五境之前有踩了狗屎，突然养器养出器灵的。
步入五境之后，也不一定百分之百可以养器养出器灵来。
只是在日复一日的养器过程中，五境以后的温养效率能更加显著地提升器物的灵性与魔性，蜕变出意识形态的可能性更高。
再看山河器灵活灵活现、娇小可爱的模样显然不是初生器灵，心智与意识已完全成熟，祝未央等三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这种宝贝。
恐怕就算是五境选手手里都不见得可以有。
江寻这是要逆天啊？
没等三人反应过来，江寻询问。
“你的本体现在能用来砸东西吗？”
“可以。”
山河回应，咿呀着道。
“放心地砸，以你目前的水准就算使出吃奶的力气也不至于把我砸坏。”
“……”
江寻。
他之所以没二话不说把山河印砸出去便是因为担心山河印状态太差，不小心给弄坏了。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并非多余。
只是山河器灵的说法有点……
嘴角扯了一扯，江寻取过沉浮在身前的山河印。
山河器灵见状融入本体。
“温柔点，别太大力，不然我回来可能会比较费劲。”
奶声奶气的话音响起，山河印本体绽放乳白色宝光。
江寻依言轻柔出手。
山河印脱手。
登时化作一道白光激射出去。
只听“砰”的一声，山河印轻易击穿在江寻数万斤巨力下纹丝未动的宝库门庭，撞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缺口。
“……”
江寻。
“……”
后方祝未央等三人。
山河印这威力，多少有点离谱。
直接击穿！
问题是这好像没啥意义？
就那么一个方方正正的缺口，门还在那不是？
正如是想着，山河印从缺口中激射了回来，悬停在江寻面前。
山河器灵出现，皱眉开口。
“你咋那么耿直直接把我扔出去？我明明可以变化的不是？”
“……”
江寻。
山河印能变化。